以,只在旁边静立。良久孝逸在旁边拍了拍二人的肩膀,
“好了,清弟,这般哭哭啼啼的,倒把咱们的大英雄也显得婆婆妈妈的了。“
汋儿放开哥哥,瞪着眼道:
“李孝逸,你什么意思?这般招待恩人?”
孝逸和培公嬉笑着望向蓝汋儿,汋儿方知两人故意戏弄,险些儿发下无名怒火,坏了自家风度。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他本不是施恩图报之人,只是脾气急躁、单纯些,论心机却哪里是孝逸和培公的对手?孝逸命人布上酒席,大开筵宴,款待蓝汋儿。
清儿和汋儿也分离了四五年的时间,彼此见面重叙骨肉深情,又抱过怀卿,胡子拉碴的与那个娃儿嘻戏,仔细端详面容,竟与自己也有几分相像,不由得叹息良久,恍如隔世。
又见席间食物不厌其精,吃了哪一样都不忍放下,不由得甩开腮帮子大快朵颐,孝逸和众将在旁边轮番大碗的劝酒,只怕汋儿哪里不尽兴。吃罢酒饭,又带上来几名绝色歌姬,弹唱舞蹈,那白皙的臂膀和娇嫩的腰身,琉璃婉转的媚眼,直让汋儿见识了什么是妙不可言,自己那些苗女跟这些秦淮歌姬比起来,简直是泥猪癞狗一般。
不由得抱着这个,亲亲那个,一双精光四射的妙目都不知停在哪里才好。众女见他生得高大威猛,眉眼含情,说话却一个字也听不明白,都爱他俊美超凡的相貌,跟他缠缠绵绵的,不知有多浓情。
清儿见弟弟没出息的样子,也不由得好笑。只心疼他流落山林,露宿荒郊野岭,哪见过这许多的人世繁华?含泪给他布好了菜,叮嘱他慢慢用,这些个女人也不急在一时。船上诸将第一次见孝逸引歌姬上船,都不觉惊异。又见汋儿山林野人一般的做派,粗粗豪豪的满嘴苗语,却自称恩人,大喇喇的坐在主位上吆五喝六,孝逸待他甚是恭敬,陪在下手含笑斟酒。
——素日在皇宫内,就是武家的亲贵,李家的遗老遗少,谁曾得过他的好脸色?不免对汋儿的来历俱都好奇不已。
入夜,孝逸将汋儿安置在船上贵宾仓位,命那几名歌姬陪侍,耳听得汋儿欢笑到天明方休,那些歌姬被他弄得娇ti婉转,莺声燕语不断。孝逸和清儿躲在舱内偷笑,清儿比划道:
“哥哥从哪里找到的这个混球?怎么他还敢大咧咧的自称恩人?”
“原本就是,没有汋儿,孝逸绝难全身而退。”
“哥哥要办的事可都妥帖了?难道真的是被这个混球救过?”
“不错,汋儿帮了哥哥的大忙,日后李家的中兴大业也都要着落到你这好兄弟的身上。与我招待好了这个好弟弟,你们兄弟真是哥哥的福星!”
抱住清儿又亲又赞。清儿第一次见孝逸踌躇满志,不由得也替他喜上眉梢,
“不是卓儿那个克星就好,汋儿功夫不错,人却混沌未开,哥哥要教化他,只怕要费一番功夫。”
“你莫小瞧了他,虽然不谙世事,汋儿可不是呆子,哥哥能得他青睐,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也是他命中注定要和李唐宗室结缘。”
清儿“哦”了一声,却见孝逸不再往下多说,也知趣的不再往下问。总之孝逸哥哥要做什么,只管追随他便是。两人在兰汤中沐浴休整,分离了这么长时间,早已相思相念如饥似渴。孝逸抱着清儿粉嫩的娇躯调笑道:
“要是汋儿知道了咱们这个关系,会不会也像卓儿那样一刀剁了孝逸?”
“他才懒得理我,忙着那些小娇娘呢!即便知道了,也不会像卓儿那样矫情,我看你们之间原本也没什么芥蒂,唯有兄弟之间的惺惺相惜而已。”
“但愿如此,我这心里还真是没底……”
“我自喜欢什么人,难道还要他们兄弟首肯?话又说回来,难道哥哥真要带他去洛阳?皇帝早就心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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