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落凤山庄陛下如何绝情离去?臣拽破了衣袖,也留不下皇上。”
“易之服食了过量丹药,朕只怕他有性命之忧。孝逸不是没事吗?”
“没有娇鸾,孝逸早就成为一具僵尸。”
“胡说,哪有那么严重?朕不是特意留下她服侍你。就连昌宗在朕这里告状学舌,朕也一概过往不究。”
“那是陛下心中有愧,明知道亏欠那小妮子的。”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朕以后必会加倍疼爱孝逸,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见他毫无兴致,皱眉道:
“孝逸还在恼恨朕?”
“不是孝逸恼,而是我这兄弟脑。陛下不管它爱不爱,一概推出去,那日便是一个丑八怪老妖婆,陛下也会这般不管它死活。”
“孝逸这么说,就是不爱那丫头啰?”
“我这个兄弟陪伴陛下五年,从没碰过外人,它也是眼生哩!”
喜得皇帝一把抱住,
“孝逸这么说朕就放心了,朕还当你放不下那小妮子。”
“孝逸是什么人自己清楚,狄家怎会容得下我这样的人?”
自己叹了一口气,
“相爷素日照拂提携也就罢了,真当自己是什么,硬要攀上人家相府高门做女婿,岂非不自量力?”
“话不是这样说,孝逸且乖乖在这里陪伴朕几年,日后便恢复你的王爵身份,以你的才貌,要什么高门千金不是信手拈来?”
“都算了吧,臣哪有那样的心思?”
孝逸披上那件绣花长袍,从茶碗里倒出一杯凉茶,咕嘟咕嘟灌了下去。皇帝已经把他纠缠得心烦意乱,偶然瞥见枕下那方月下双兔的手帕,心中似乎被剜了一刀,马上移开目光,倚在远处喘着粗气。
皇帝何等聪明,电光石火之间,亦见了那帕子一角,佯作不见,走过去抱着孝逸的纤腰,
“想躲开朕?没那么容易。”
强行将他压在身下,气得孝逸哇哇大哭,
“必是你那麒麟美人不肯,才来找我,既然事事疑我,赶我到长街上任凭生死便了,何苦馋嘴猫似的又来纠缠?”
皇帝也不理他哭闹,将那红唇凑近了,吸那大颗眼泪,甜笑着一一吃干,
“别人要朕纠缠朕还不理他,……朕偏偏就爱孝逸这身嫩肉,就爱欺负你,那又怎样?”
那孝逸在皇帝身下避无可避,哭得抽抽噎噎的,只好接住皇帝吐出的舌头,任由她突进突出,
“也不知品了多少人了,好干净的舌头,只管恶心人!”
皇帝不怒反笑,
“谁让你满世界混跑,乖乖守在朕的身边,还有别人什么事?从今以后把你关在这紫宸殿内,让你专一尝朕的舌头。”
这样一说反惹孝逸哭得更甚,皇帝见他动了真格的,忙放了他,恋恋不舍从他身上爬下来,抚着秀发戏道:
“半年不见,越发娇气了,玩笑也开不得?”
孝逸只是不理她,自顾自哭得撕心裂肺、昏天黑地的,皇帝知他心中委屈,这半年来又是刑部大牢,又是长街乞讨,最后还放逐到杳无人烟的乡间;以往宠得上了天的人,落到地上任人践踏,也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了的。
“从今以后孝逸只在朕的身边陪侍,不要去外面胡混,美人要什么,朕给什么。再没人敢为难你。”
“陛下只拿孝逸当粉头耍,臣是男人,见天锁在后宫里,不如死了算了。”
皇帝皱起了眉头,
“封你个大官如何?吴国公!”
“不要——”
孝逸拉着长长的哭腔。
“哼哼,若是虺贞那个老鬼不死,孝逸就算能承继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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