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六章 触情伤情,四人行(第2/4页)  朝湖剑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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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从见道人醒了,赶忙通知自家主子,财哥兴冲冲走到了床榻边,问道:“小杂毛,你感觉如何了?”

    “死不了,只是流了太多血,现在感觉浑身无力。”

    财哥无微不至,立马嘱咐侍从去熬大补汤,将那些购置而来的人参与灵芝都用上,多多益善。

    李溪扬问道:“陈……陈小九呢?怎么没瞧见他?”

    财哥露出了一脸羡慕的神情,言道:“陈小九对你可真不一般,从你受伤回来就没消停过,这会儿似是去找那个害你受伤的妖女了,说是要摸清她的底细,我估摸着是去替你报仇了!真让人羡慕啊,也不知道若是我受了伤,他会不会如此着急……呸呸呸,还是不受那份罪为妙。”

    李溪扬脑袋一嗡,浮现出了绿纱素衣与蝴蝶玉簪,陈玉知不明事情原委,若是真去替自己报仇了,这女子断然没有活命的机会,关心则乱,李溪扬也没有深想太多,全然忘记了青衫平日里的那份冷静与睿智。他不顾伤势,掀开被褥便朝外奔去,踉跄间撞到了房中小圆桌,其上茶具纷纷坠地跌了个稀碎。

    财哥拦不住李溪扬,瞧着他又渗出血迹的后背,喊道:“小杂毛,你这是要做什么?”

    道人没有应答,踉踉跄跄朝着楼下跑去,财哥见他连外衣都没有披上,赶忙脱下了自己的锦袍,朝窗外扔了下去,言道:“小杂毛,穿件衣裳再出去也不迟啊!”

    行至院中的道人抬手接过锦袍,入袖抬臂正衣襟,继而朝外奔走,一脸焦急。

    财哥立在小楼之上,碎道:“琢磨不透,真是叫人琢磨不透……”

    侍从见主子立于雕窗前,赶忙又为他取了件锦衣,生怕自家主子着了凉,而财哥并没有感觉到凉意,毕竟以往靠食补所养出的元气非比寻常,他嘱咐侍从去找裁缝做几件像样的道袍,面料一定要好,绝不可挑那些普通布匹,又碎道:“小杂毛还是适合穿道袍。”

    斑驳老房子,那棵柿子树上少了许多柿子,若棠倒在了树下,浑身血迹,似是北风太过凌冽,斑斑朱红都已凝固……青衫正欲转身离去,却见一袭锦衣的李溪扬缓缓走来,他赶忙上前搀扶住小杂毛,言道:“你这家伙不要命了?跑出来作甚!”

    “陈玉知,那个姑娘呢?”

    “哪个姑娘?”

    “就是被我救下的那个姑娘,她头上有支蝴蝶玉簪……”

    陈玉知垂头不露声色,言道:“我已经替你报仇了。”

    “报仇?”

    “她害你受伤,还妄图将凛山寺下的邪祟放出来,我已将之斩于剑下。”

    李溪扬瞪着青衫不敢相信,而后捏紧了双拳,本欲骂他两句,却终是下不去口,继而朝着远处那棵柿子树跑去……陈玉知瞧他连路都走不稳,有些心疼自家兄弟,但想要抱得美人归,不付出真心去打动对方,那断然是不行的,故而叹道:“流点血好,总比失了伊人独自流泪强!”

    说来也巧,陈玉知本想到苏城中找几个开丧葬铺子的伙计来收尸,没承想还没走多远就撞见了小杂毛,如此也好,不但省了自己的铜板,还能将这出戏唱得绘声绘色。

    道人见若棠姑娘倒在了树下,浑身颤抖,连紧握的双拳都不知在何时松了开来。心中有份好感尚未言明,却已是阴阳相隔,如春露遇冬雪,骤雨逢烈日……他哽咽着抱起了若棠姑娘,小心翼翼,瞧着她还有些陌生的脸,忆上心头又想起了朱辞镜,她亦是自己想救的姑娘,却因自己而死,若当日没有将她抱下伏牛山,也许结果便会不同。人言落日是天涯,小杂毛思量起了对错,救与不救间的因果他又能否承担得起?千愁万绪上心头,垂泪玉簪下钗头。

    李溪扬迈着步子朝潇湘楼走去,全然忘记了背后的疼痛,陈玉知故作悲伤,缓缓行于其后,余光仍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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