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与瘫软在地昏死过去的赵宁。
随后看向宫装美妇,方脸大汉问道;“李长老,你传音让我们三人一同到此,是不是赵宁又做了触犯门规的事情?”
“不可能,我已经严厉警告过赵宁让他安分守己,他绝不敢再做出此等下流的事情。”
还没等美妇开口说话,马脸中年人抢先开口为赵宁辩解。
“不可能?赵宁什么德行,你做伯父的应该很清楚,你再把事情经过重复一遍说给几位执法堂长老听。”
反驳中年人后,美妇对着身为当事人的蓝裙女子,说道。
蓝裙女子急忙将刚才回答美妇说过的话,简单重复了一遍,意思与前一遍说的基本相同。
大汉脸上没有意外的神色,看向围观的众人,问道;“你们谁看到了事情经过,是不是与受害人说的一致。”
“我看到了,她说的都是事实。”
刚才回答美妇问话的青年,再次开口指正赵宁,同样没理会马脸中年人不善的目光。
“我也看到了,真没想到,竟然有人明目张胆的在宗门内做这种下流的事情。”一名女弟子也开口作证。
“我看到那赵宁把那女弟子压在身下,是那位白衫师弟将赵宁制住。”又有一名男弟子说出他看到的一幕。
方脸大汉点点头,分别与身边的蓝裙美妇与圆脸老者对视一眼,见到二人都是微微点头。
“既然受害人叙述的事情经过,与证人的证词完全相符。”
“我现在宣布,赵宁当众猥亵女弟子,证据确凿,影响十分恶略,免去赵宁破碎之地的试炼资格,逐出宗门。”
大汉开口大声宣布处理结果,显然,他对门规已经烂熟于心,不止一次处理类似的事情。
围观的人群中传出一阵叫好声,所有人都对大汉的处理结果表示支持。
“免去试炼资格逐出宗门!闫长老,这样的处罚是不是太重了?那名女弟子只是受到一些惊吓而已并无大碍。”
“几位长老也看到了,赵宁面红耳赤语无伦次神志不清,这种表现明显是服用了催情的药物,而且药效还十分强猛。”
“大白天的,赵宁绝不会无缘无故服用这种药物,我敢断定,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赵宁。”
马脸中年人早就发现了赵宁身上的端倪,急忙出言为赵宁辩解。
听到此话,大汉没有感到意外,不紧不慢的说;“那赵长老可有证据证明赵宁是被陷害的?”
“我现在没有,不过,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能查出陷害赵宁的凶手。”马脸中年人沉默片刻开口,言语很牵强。
“赵长老,如果玉灵宗弟子触犯了门规,都找些无凭无据的理由来推脱,那还要我们执法堂长老做什么?”
“赵宁已经被执法堂警告过一次,如今两罪合一,我完全按照门规做出此判罚,没有偏袒任何一方。”
“如果赵长老对此判罚不服,可以到长老会与宗主那里申诉,但明日清晨以前,赵宁必须交出身份令牌,离开玉灵宗。”
大汉态度坚决,没有要改变判决结果的意思。
大汉与其他两位执法堂长老对视一眼,蓝裙美妇与圆脸老者微微点头对判罚结果没有任何异议,三人先后驱云飞起,一同离去。
“哼……”
马脸中年人冷哼一声收回目光,一把抓起跟死狗一样的赵宁就要离去。
“等等,赵长老,你不会就这样若无其事的带着赵宁一走了之吧?”美妇冷言阻止道。
“李四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也听到了,赵宁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你还想怎么样?”
马脸老者脸色阴沉下来,语气不客气的直呼美妇名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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