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送出第一滴血的九头蛇小哥本想出声示警,然而割裂开的喉管内早已被鲜血堵塞殆尽。
在窒息与失血的双重损耗下,留给开锁小哥最后的印象就是脖子被围上了个一圈灼热的东西,而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时候门口的一干探员开始出现骚动。在寂静无声的环境下,些微响动都会被无限放大,更何况还有逐渐逸散出来的浓重血腥味不断涌入鼻腔,他们同样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
“背靠背!”
其中一名探员低声喝道。此时可以确认威胁出现,他们自然也顾不得“无声作战”的预案,当机立断采取了保守的防御阵型,并且打开了护目镜上的红外线热感应装置。
毕竟没有示警声伴随血腥味出现,说明那名遇袭的战友应该丧失战斗力了,也许已经遇害了也说不定。
“啊!”
“砰砰砰!”
痛呼声与子弹连发的枪声一前一后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阿尔法队,按事先排好的代号顺序报数!”
九头蛇探员们的耳机内传来加勒特长官的指示。
“a”
“d”
“c”
代号为a的队员心中一紧。不他出所料,已经有两名队遇害了。
“打开……”
还不等a说完话,早就盯上了对方的机器人小姐姐就已经用双手分别攀上了对方的下巴与耳根,随即便是猛然一错,将其未竟之言永远封在了肚子里。
“砰砰砰!”
“哗啦啦……”
“桑藕浮碧池!”
倒地的尸体似乎误触了业已开启保险的冲锋枪扳机,然而子弹穿过斜指天际的枪口后已不可能飞到敌人面前,反倒在化作流弹后击碎了远处民房的玻璃窗,引来一阵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咒骂。
似乎纽约市民已经对枪击习以为常了。那些置身事外的房主们大多数都没有开窗围观的想法,只有偶尔亮起的闪光灯在预示着明天也许会有个大新闻。
“长官,现在怎么……怎么办?”余下士兵中的其中一人紧张地连音量都没控制好,颤抖的声线同时出卖了他的恐惧。
而另一个人也好不到哪去,若非红外线成像中看不清他手上和嘴唇上小幅度抖动的样子,他的战友估计会更加害怕。
天可怜见,他们对九头蛇绝对忠心耿耿,也做好了为组织尽忠的准备。然而人类对未知的恐惧本能不是说压制就能压制下来的。
在黑夜中被动等待着死亡降临的滋味很不好受。他们至今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袭击了他们,只能隐约看见是个人形生物,但绝对不是人!
因为显示在热成像中的两个人影浑身都是一片通红,而正常人只有脖子与心脏周围会有这样的颜色,其余部位一般是黄色,甚至手肘周围往往会呈现代表低温的蓝色。
“撤退,我来掩护。”加勒特嘶哑着开口回复道。
此刻他的心正在滴血。这可都是他千挑万选的精英,是那种无论业务水平还是忠诚度都久经考验的心腹班底,是他在九头蛇立足为自己谋福利的根本,现在一下子损失三个核心成员,无疑要平白多出很多变故。
更遗憾的是付出如此代价还没有收获。
毕竟是在战斗中,他很快便压下心中的烦闷,端起枪借助红外线护目镜开始观察敌人的方位。虽然以敌人鬼魅般的速度很难瞄准,但是仅仅是作掩护的话,他还对自己的枪法还是有信心的。
看准了一个好机会,加勒特深吸一口气扣下了狙击步枪的扳机,随后他便一枪托将自己砸晕了过去。
“诶诶诶!等会儿等会儿。”
被迫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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