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竟是强撑着身躯的沉重,艰难的抬起了头,甚至随着他的头颅抬起,皮肤都在大片的开裂,从中爆出大片血浆。
只是他却并不在意,尽是直视着君弈,而后嘴角挣扎着咧了咧,吐出一句:“便秤毁人亡,天地崩...”
此言一出,君弈瞳孔骤缩,心中莫名的警兆大作,开始不住的抖动起来,竟是在传递着威胁至生命的危险。
顾不得多想,几乎是自己的本能,君弈便是直接爆退开去,欲要远离这一方天地。
只是他刚刚退出一步,便见得几乎被血浆覆脸的席永昌的脸上,弥漫血腥的眼眸中,闪烁出了一抹诡异的光芒。
“晚了!”
“轰!”
随着其一语低喃,整片天地陡然一颤,诡异的炸响一道惊雷。
“咔嚓...”
远处,横亘在席永昌背后的命相天相秤,也是终于支撑不住,从中间开始快速的崩裂了开来,节节寸断。
连同三根长绳拽着的秤砣,也是崩断了长绳,跌落虚空。
几乎在秤砣落下的一瞬,整片天地仿佛是在平静的湖水中投下了一颗石子一般,荡起了大片的涟漪,快速的向着四周蔓延而去。
这速度之快,甚至远比最先动身的君弈,还要快上几分。
短短几个呼吸,便已是将他笼罩在了其中。
紧接着,有诡异显现。
这荡起的涟漪就仿佛是为君弈准备的一样,在超过他之后,便又向着中间开始横折了起来,围成了一个如镜面一般光滑的正方体。
“开!”
君弈见此眉头一皱,掌中沉威一握,便凝出一道巨拳,紧握着帝威和血腥,狠狠的轰向了面前的镜面。
“嗡...”
只是长空一颤,镜面竟是诡异的扭曲了起来,使得一拳似是打在了虚空,没有生出半点作用。
“咔,咔咔...”
忽然,还不等君弈再次凝出一拳,便听得头辞,便连忙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啧啧,天相秤,这人倒是天赋不错。”
鬼陵神秘却是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反而长长的叹了叹才说道:“能以天相为称呼的命相,又哪里会是什么寻常凡物?”
“只是他没有理解内中真谛,而让你节节压制。”
说着,鬼陵神秘又少见的咂了咂嘴:“可是没想到啊,他竟是在最后的关头,以生命的代价,唤醒了真正的天相秤的一击。”
“什么意思?”
君弈心头一寒,直感觉压在自己心头的巨石,又是沉重了几分。
“以天为秤,凝相为砣。”
鬼陵神秘微微一笑,有些意味深长的道:“他是要让天道来秤一秤,你的命与他的命,到底孰轻孰重。”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众生平等,你觉得孰重孰轻?”
几乎没有给君弈回答的机会,鬼陵神秘便是直接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当真是残酷而又匪夷所思。
“人生而不同,何来什么众生平等?”
君弈眉头一皱,有些难以理解,他明白,破局的关键就在这里。
“哈哈哈...”
闻言,鬼陵神秘长声一笑,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开口否定道:“浅了,你还是浅了。”
“人生而不同,只是对人而言,你却是忘了,现在做秤的...乃是天道。”
“所谓富贵有命,生死...”
“在天!”
“嗡...”
正在这时,虚空轻颤,连同君弈的身子都是一个踉跄。
一时间,他竟是随着铁锁囚笼一起,开始向下沉去,逐渐的似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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