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与我何干呢。
为什么,与我何干?
好,那就与我何干吧。
热,火辣辣的热,似乎是被热醒了,这热里头还带了些烫。
微生子鱼迷迷糊糊的睁开了一条缝儿,熬不住热意坐起身来,四周一片绿色,不过什么都没有。
皱了皱眉,忍住身上的那股不安,四周走动了动。
也并非是空无一物,远处有一小高木屋,内里日常所需皆有,但这地儿实在是诡异,不由得警惕起来。
这木屋有二层,想来二层是用来休憩的地方,但这里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她不敢贸然上楼。
在楼下坐了许久,终究是熬不过身体里头的那股子热意,好似是要将她焚烧殆尽般炽热。
迷迷糊糊中楼上好似走下了一抹白色的身影,只听得一字‘吾’触到一丝冰凉便再没感觉了。
“等尔千年便是千年,可怎的初见就又睡了。”
“睡了睡了,那便安心睡罢。”
微生子鱼好似听到了这两道声音,想要睁眼却又睁不开来,最后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微生子鱼正在看一场戏,她以第一人称看着一场戏。
这里头的人让她感到熟悉又陌生,想要看清面貌却又见不得,但从‘自己’的动作上来看,已然不是十岁幼童了。
“幽幽哥哥,你来啦!”
少女正坐在秋千上,一旁的槐树屹立在旁,环顾四周是座院子,有一人正从打开院门走进来,篱笆上头缠满了藤条,更远处便瞧不见是什么了,好似只有这一座院子。
这些还是微生子鱼通过那女子的视线得知的,身后应当是个木屋,其它的再也见不着。
这身体并不受她的控制,就像是以第一人称做着第三人称的事儿。
“阿鱼有没有乖啊,吾帮阿鱼推秋千吧。”
说着绕道身后一下一下,时快时慢,她此刻能感受到的是女子心底的那一块被触到了柔软的地方,心里头暖暖的。
她是谁,他又是谁,她在哪里。
头脑眩晕一下,场景转变,好似是在太阳地城,此时正在主城宫殿最顶,整座地城感受不到一丝人气,大门紧闭法阵摧毁,若不是建筑完好无损说是一座荒城都不为过。
微生子鱼接着坐得高望得远,角度刚刚好能看到镜湖,微风吹过荡起一丝涟漪。
这里与她所认知的太阳地城有些许不同,好似是同一个地城,又好似不是,更加华丽清冷一些。
自己此时正被一人圈在怀中,好像是方才推秋千的男子,女子还是那个女子。
“阿鱼乖,他们不能把你从吾身边带走,你也不要妄想离开吾,知道吗。”
那女子好似只是点了点头,但微生子鱼并不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亦或者是说心底里的温度,最多不过是一丝涟漪,不过此时此刻的女子面上是带着笑的,在笑什么?有何好笑?不解。
最后一次,睁开眼睛看到的,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女子正手持一柄长剑,上头丝丝透着冷气,四周围了不少人,又好像倒了许多人,好象就剩他们二人。
但是有什么人站着还是倒着,却并不能得知,因为此时她眼里只有对面的那个男子。
四周是黑暗的,好像在什么地方,她没见过,并不得知。
能感受到心脏炸裂般的疼痛,微生子鱼差点受不住。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你。”
女子好似好像在说些什么,但只是摇着头一字都说不出口来,对面站着的人一袭白衣,同女子二人不像别人满身血垢。
对面的人似乎在微微颤抖着,看不清装,她哭了,泪珠在眼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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