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妈还跪在地上祷告,祷告完了站起来问道:“这么晚了跑去跟他商量什么?你饭还没吃吧?吃了饭再去吧。”
“我们那块水田被黄大明夺走了。”
“怎么黄大明这总跟咱家过不去呢?松儿结婚那天,他就来闹腾了!”
“是啊!所以我想找找天福老爷问问,帮我们想想办法。”
他说完,就出了门。
天色已晚,陈立松出门后,林金珠就开始做饭。饭很快就做好了,她俩感觉陈立松出去了很久,陈立松妈妈又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我得去看看松儿,外面天黑了,金珠你在家待着,这松儿三天两头被那黄大明关了,我放心不下。”
她说完,就出门去陈天福家找陈立松去了。
陈立松与他妈妈都出门了,家中只有林金珠一人呆坐在灶前,心里依旧想着那食盒的事,自己做事怎么就没头没脑!
“真是没用!那刘长官说黄长官只是让家里人去一趟警察队,自己竟做了饭装在食盒里送去,送去就送去,还把食盒落在了那里。”
她正自怨自艾的时候,门口响起了叩门声。
“回来了?”
她起身去开门,站在门口的,并不是陈立松与婆婆他们。
她看到了自己的食盒。
“看你把食盒丢在我的办公室,现在我给你送回来,也不请我进去坐坐?”
听到的竟然是黄大明的声音,而家中陈立松与婆婆都出去了,陈如意葬礼之后,学徒李铁林因为他家现在正值农忙,早已回家帮忙去了,家里就林金珠一个人了,所以此时她又惊又怕,愣在门口不动。
“我跟你说,这不是你待客之道!我怕你丢了食盒挨揍,特意给你送食盒过来,你也不让我进来喝口水吗?”
黄大明说完,竟自己抬脚进门,径直往桌前一坐,把带来的食盒放在桌上。
屋里的桌上点的是煤油灯,灯光昏暗,黄大明一坐下来,身子把灯光遮了半间屋子的光亮。
林金珠早吓得不懂怎么说话了:“长……长官,您……您怎么来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嘛,特意给你送食盒来的!”
“我们……我们可以自己去拿的。”
“你会来拿?我看你不敢来拿,所以特意给你送来。对了,你是不是很怕我?”
“不……不怕。”
“不怕,那你过来坐吧。”
“我给您倒水去。”林金珠忙去灶前拿了一只杯子,从水壶里给黄大明倒水去。
“不用给我倒水了。”
黄大明见林金珠并没过来坐,就站了起来往她走去,伸手去拉她的手。
“您别这样!”林金珠被黄大明碰着了手,连忙缩手到背后去。
“哈哈哈!你别怕啊!”
“您坐,我给您倒水吧。”林金珠还是给黄大明倒了一杯水,绕着黄大明走到桌边,放在刚才黄大明坐的方位的桌上。
“我没那么吓人吧?要真吓人,今天在我办公室,我早把你吃了!”
林金珠两手紧紧握在一起,轻声说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黄大明回到桌边坐了下来,端起那杯水喝了一口,说道:“你倒的水好喝!”
林金珠一听这没话找话的言语,知道黄大明不怀好意,但又似乎假装很君子的样子,就左手捏右手、右手捏左手地站在一边,低着头不说话了。
“他们人呢?”
“哦,在呢!就在外面,马上回来了。”
“对了,今天你在我的办公室,怕不怕我真把你怎么样了?”
林金珠不语,那时她确实害怕,以至发疯一样的喊叫与折腾,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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