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咱们一定要未雨绸缪,做好准备。”
云知为问道:“爹爹,您说,秋怀慈这次回山,会不会就不走了呀?”
云牧天摆摆手,断然说道:“仙剑大会结束,秋怀慈一定会走了的,正如当年他害怕别人发现舒儿的秘密,如今他依然害怕别人知道舒儿的真实身份,他这次回山祭祖那是因为难舍宗门的养育之恩,栽培之情,迫不得已,他这次回来没有问题,但他犯的唯一的错误就是,他不该将舒儿也一起带了回来!”
云知为说道:“爹爹,秋怀慈将舒儿姐姐看的可紧了,半步也没有离开舒儿姐姐,我在天守接近、试探舒儿姐姐之时,秋怀慈很是生气,情绪激动,您说,他会不会怀疑我们呀!”
云牧天笑道:“即便怀疑,也属正常,秋怀慈现在恐怕对所有接近舒儿的人都会心生警惕的吧!”
月媚儿说道:“圣君,我们要不要在天守的附近埋下眼线,继续监视秋怀慈?”
云牧天摇摇头:“不用!秋怀慈要是存心躲着别人,以他的神通,你认为还有谁能够及时地掌握他的行踪吗?”
月媚儿摇摇头。
云牧天舒了一口气,欣然一笑,说道:“既然舒儿安好,那咱们就安心了,大家先回去吧!”
云牧天等人就返回了混天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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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去。
奄冲站在天幕崖上,俯视着天守群峰,稍顿,回头瞥了秋怀慈一眼,道:“阿慈,你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
秋怀慈摇摇头,道:“大师兄,我离开天守之后,天守在您的治理之下,安泰顺遂,兴旺强盛,既然如此,您又何必难为师弟呢!”
奄冲皱眉问道:“阿慈,难道你对北墨师妹之事,至今还不能释怀吗?”
秋怀慈摇摇头;“我早就放下了,我现在只是已经习惯过那闲散的日子,一时改不了了!”
奄冲急了,叫道:“师弟,你可知道,自从你离开天守之后,天守实力大减,也只能保持着明面上的荣光,如今,玄门各大宗派对天守心生懈怠,毫无敬畏,昨天你也看见了,隐剑派与衍锋派一向对我们不冷不热,少有来往,而这次仙剑大会,蔑山与也磨却率队高调参加,他们无非是想要告诉世人,隐剑派与衍锋派要崛起了,自今往后,他们要跟我们天守派一争高下,决一雌雄。”
秋怀慈只能默然。
奄冲道:“阿慈,你可能不知道,这几年隐剑派与衍锋派的弟子经常挑衅我天守弟子,态度很是嚣张,彼此发生了一些小小的摩擦,各有胜负,蔑山与也磨这次在上山之前,早就跟一些门派窜通好了,想要在仙剑大会之上向我天守发难,抢夺盟主之位,可是,当你现身回山,他们立马就像兔子一样温顺老实了,哪里还敢闹腾放肆!”
秋怀慈眉头一皱。
奄冲继续说道:“阿慈,天守因为没有你了这个强者压阵,根基很不稳固,那些原本敬仰依附天守的门派,渐渐地生了叛逆之心,有些还直接倒向了别的门派,与我们为敌,此消彼长,争斗不息,长此下去,我担心,即使以后我们依旧屹立不倒,但是,也会在这些玄门的内斗之中,逐渐耗尽自己的力量,自此走向衰亡!”
秋怀慈问道:“这些年有没有天守弟子死于玄门之手?”
“有!”
奄冲点点头,神色沉重地说道:“五年前,元师妹新收了一个女弟子,她因为在禅城被隐剑派掌门蔑山的弟子田蚡当众调戏侮辱即儿羞愤自杀,为此,元师妹还上门理论,蔑山却将田蚡藏起来了,百般抵赖,至今还没有给我们一个交代呢!”
秋怀慈脸色阴沉,沉声问道:“大师兄,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奄冲苦笑道:“阿慈,师兄是那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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