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十六日,就派人前来用金锥刺破黑熊的四肢,待它的鲜血流出,就用金瓶接住,灌满一瓶。”
“这黑熊之血有何用途?莫非掌门要用这血练功法不成?”听张师兄说的越多,范逸困惑越多。
“净胡说!用血练功那是魔教妖人所为,我们正道宗门之人岂能练这种邪功?”张师兄斥责了范逸,范逸连连告罪。
张师兄接着说道:“唉,说来也是也无奈。崇岳山脉另一侧位于天元大陆的极真宗,是一个大门派,百余年前曾与我们半岛三派大战,我们不幸战败,此后,我们三派每年都要向其进贡不少修真之物作为贡品,其中就有这黑熊之血。这派中有个长老,修炼符箓之道,需要兽血作墨来画符,据说这样灵符的灵力会更精纯。那长老曾多次派人前来,对掌门软硬兼施,要求将这头黑熊作为贡品,但掌门死活不肯,那长老对此怀恨在心。这将来也是个祸端啊。唉。”张师兄叹了一口气。
“原来如此”范逸恍然道。
“掌门极为紧张这只黑熊,责令秦坊主好生喂养,不得有误,如果有点差失,严惩不贷。因此秦掌门平日里就派他的亲信饲养这只黑熊,旁人不得插手。”张师兄道。
“那这只黑熊在哪里,我怎么没见过?”范逸心里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又说不出来,继续追问。
“就在灵兽坊的后山。这血奴性情凶悍,除了每三日喂它一顿肉外,平日里很少有人去的。行了,范师弟,我也该走了,和你说了这么多话,耽误了我不少修炼的功夫,呵呵。”张师兄对范逸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范逸拱手相送。
送走了张师兄,范逸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只做血奴的黑熊?有意思,有意思。
自从来到灵兽坊,范逸见到了许多灵兽,就有了一种抑制不住的想要和灵兽说话的冲动,除了啸山犬外,张师兄饲养的千里马,王师兄饲养的青云鹰等,他都偷偷和这些妖兽们说过话。
血奴、血奴,范逸深吸一口气,嘿嘿一笑。
夜已三更,整个灵兽坊的人和灵兽都已熟睡。犬舍中的一间屋子的大门忽然悄无声息的打开,范逸蹑手蹑脚的走出来,随后轻轻合上房门。
两只啸山犬早已经警醒,正要叫他,范逸把食指放在唇边,做出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两只啸山犬便闭上了嘴,心里纳闷主人这么晚了去干什么?难道去做贼?
推开犬舍大门,范逸望了望坊内,清幽的月光覆盖大地,一片静谧,没有一个人在坊内走动。他悄悄凑走出犬舍,见四周无人,便悄悄的向后山快步走去。
后山比坊内更加幽静,范逸沿着小路一路快跑,不多时,便看见了一个院落。
这大概就是囚禁血奴之地吧。
从张师兄口中范逸早已得知这个院落平日里根本没人来,根本不用担心被人发现,所以便直接走了进去。
清幽如水的月光,倾斜到院子里,范逸便看见院子中有个长约八尺高约五尺的巨大铁笼,一团黑乎乎的毛球状的东西蜷缩在其中,料想那就是血奴黑熊。
范逸从储物袋中掏出一颗枣子般大小的夜明珠,用两指捏住,夜明珠放出微弱的光华,照亮了范逸周围三尺之地。
那笼中巨兽感应到了亮光,不由得睁开眼,看见一个人在盯着自己看,也懒得搭理,又闭上眼,呼呼睡去。
范逸仔细打量了这只黑熊,铁笼虽大,但去紧紧裹住黑熊,让它动弹不得,就像数个铁箍把它捆住一般。
“可怜啊,可怜!”范逸摇头叹息着,用黑熊之语说道。
黑熊听了,猛地睁开眼,诧异的望着范逸,
“你……你在说黑熊之语?”黑熊战战兢兢的问道,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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