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里客人应声一个激灵,倶是一惊。
秦枫一声冷笑:“岳武穆并未战死沙场,而是死在自己人手上。历来外敌可恨,但内贼更可恨!军人不怕前面的刀枪,只怕背后冷箭。我民团日夜巡防,保南昌百姓安宁。还为百姓打扫城市卫生,给大家一个舒适环境。各位扪心自问,这几日的南昌,是不是空气都比往日香甜了许多?”
这几日民团所作所为,南昌百姓都是看在眼里,人家确实一边巡逻,一边打扫卫生。连带队的衙役捕头,都在认真检查,遇到马虎之处,还敦促民团重新打理。
再加上身边长枪如林,枪尖烁烁。一多半客人频频点头,纷纷出声表示赞同。
秦枫又道:“然!有歹人在背后,光天化日之下,抢劫我民团军用物质!论情,令人心寒。论律法,此乃大罪!今日,我就是来缉拿疑犯!“
堂下立时响起一些惊讶的吁声,就算气氛紧张,客人们也忍不住发出惊叹。谁这么大胆,敢光天化日之下,抢劫民团军用物质?而且秦枫话说的明白,客人们就更心安。自己没有做过,民团拿人,就与自己无关。
就连冯彪六人,都发出啧啧之声,也不知是哪路好汉,做出这等大事!忍不住环顾一下全场,才发现,只有自己这帮人算得上狠人,余人看着都不像啊?冯彪心里莫名一慌。
秦枫又道:“无关人等,无需害怕,慢慢起身,有序退出。”手一指前排正中:“这一桌的六人,看紧了,不准动!”
贾颂一挥手,一圈十余支长枪放平,对准冯彪等人。
冯彪等人倏然一惊!顿时脸色发白,原来这民团,真是冲自己而来?心里忍不住打鼓:我等这几日,连乌井路都没有出去过,到哪里去抢劫民团物质?这是误会?还是故意栽赃?
冯彪经常生事,也见过一些场面,心理素质好一些。官军的长枪,还不如泼皮的砍刀有威慑。泼皮一言不合可能乱砍,而官军要讲军纪国法。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行事还有分寸。
既然是官军拿人,最后免不了去大堂受审。到时就能分说明白。毕竟满大街的人,都看见自己这些人整日就在乌井路。想要给自己栽赃,怕也没那么容易,况且,自己也算,有点关系的人。背后有大哥龙哥,平时也与衙门捕头称兄道弟,这新建县的典史大人,也受过自己好处。
小小民团,说白了就是民壮!敢和县衙对干?敢和龙哥对干?敢和龙哥背后的通天大人物对干?
别说,混社会的,知识不高,见识不少!
冯彪心里定下计较,脸色慢慢缓和下来,如果连官府大堂都不敢去,你还有什么资格混社会?进出一次大堂,或者牢狱,出来就多一层光鲜。混混的镀金资历,古往今来,都是这般。
冯彪手下几人,经过最初的惊惶,眼下又看冯爷还稳得起。各自心里也慢慢安定下来,开始左右观察。
一眼尖的泼皮,一下看见高文进身边的成衣店老板,吴文耀!本来有些平静的心,一下又是一阵猛跳!赶紧碰碰身边人,几个眼神一传递。
吴文耀给高文进暗中确定了冯彪等人,就有意识躲在高文进身边。民团此时都是百姓装束,他这么有意遮掩,一时间难以发现。
但是高文进要协助秦枫控住全场,调度人手安排茶馆客人有序退出。不免来回走动,一个不察,吴文耀眼神就与一个混混对上。
接着,冯彪等人眼神恶狠狠地都盯过来,直直地瞪着吴文耀。
原来,是你在捣鬼!
冯彪甚至看着吴文耀,脸上慢慢露出狞笑,嘴唇微动,也不知他说什么。
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起。吴文耀掉头看看台上的秦枫,秦枫脸色严峻,一副若有所思。
冯彪等人都明白了,就是身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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