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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走到客房里,把房间反锁上,不理会晴姐和田田姐,小心翼翼地将牛皮纸从一个缝隙里抽出来,再次钻研了起来。
我先是按照上面的静脉示意图再次调息,结果跟上次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生。
问题在哪呢?我仔仔细细地看着牛皮纸,上面的那个图有点模糊了,我花了好大精力,将这张图誊写出来在另外的白纸上,以便观看。
这一誊写出来,我顿时就傻眼了。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
我认真对照两张图,我誊写的可是原滋原味,应该不是图的问题啊。
我再仔细一研究,忽然就觉悟了,一觉悟,我直接骂道:“张小灵你个小婊砸,还真是给我半卷牛皮纸啊,这图都特么不完整!”
是的,图不完整!
这张图可以说,已经有百分之九十的完整度了,但是最下面被切开了,还有一丢丢的经脉图没有显示在这张图里。
但是因为年岁太久了,上面的切痕已经都氧化了,而且图也模糊了,我之前一下子还看不出来图其实少了最下面的一丢丢。
现在看出来了,我马上也就醒悟过来,我之所以什么屁都没练出来,应该跟这缺失的一丢丢图有关,毕竟涉及到经脉穴位,一丢丢里但凡还有一两个穴位,就够我喝一壶了。
我这时候也暗自庆幸,自己还好没有走火入魔,要是自己在身上乱戳,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番研究下来,总算是有点用处,我心里这时候也够郁闷的,张小灵给我的这张牛皮纸,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这张图了,现在图是残缺的,等于这张图在我手上毛用都没有。
难道我要全世界去找另一张图?
既然练不了,我索性就将牛皮纸随手一扔,丢在房间的角落里,然后起身,准备出门去看田田姐她们打死一个了没有。
这一出门,我顿时就懵逼了。
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我日啊!什么声音!
刚才自己锁在客房里,又心无旁骛研究牛皮纸,所以我什么都没听到。
这一出门呢,我顿时就听到一丝隐约的声音。
吗的,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两个声音我都特么太熟了。
田田姐娇媚叫的,我很熟很熟。
晴姐霸气叫的,我也很熟很熟。
但是两个声音搭在一起,我就特么爆炸了,搞事情啊!
我本以为晴姐和田田姐会在房间里大打出手,打死一个的,但是,我特么忘了,晴姐可攻可受啊!
她们确实是在打架没错,只是,打架的场合,是在床上啊,这就草蛋了。
我忽然想起来,晴姐最初的时候,她就是想怼田田姐来着,但是后来被依依姐给转移注意力了,转而专心怼依依姐去了。
现在,现在!
晴姐居然趁我不注意,趁我对她毫无防备,居然趁虚而入,把我家田田姐给怼了!
我心里有种想死的冲动,这算不算田田姐给我戴绿帽子?
不对不对,这算不算晴姐给我戴绿帽子?
擦,也不对,这算她们俩给我戴绿帽子吗?
这事情,咋不带上我?
我心里那个恨啊,之前蔡继东那句话说得太好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啊。
我之前老爱给人戴绿帽子,现在我被晴姐和田田姐莫名其妙就给绿了,不知道这算不算绿?毕竟,俩都是我的女人,我一个没防备,她们把我抛弃了俩人搞一起去了……
我脑袋彻底乱成浆糊了,里面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委曲求全的,而是鸾凤和鸣的那种,听起来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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