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作戏嘛,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你不知道,他除了应酬,自己私底下也和那些女人勾三搭四,我亲眼见到的都不只一回,你说气不气人。”
洪文兵一阵汗颜,自己兄弟怎么这样儿,放着漂亮能干的老婆在家独守空房,居然去外面沾花惹草,得找个时间好好劝劝他。于是说:“放心,洪文远是个什么样儿的品性我清楚,他不会胡来的,你都说他逢场作戏嘛,你先别和他吵,改天我说说他。”
“哥,你可别去说他,他现在有钱了,膨胀了,你要是说他,指不定就把你给炒了。”
洪文兵说:“那你怎么办?”
“你也别担心,家里的财政大权我都捏着呢,呵呵,别说这些糟心事儿了,来,我们走一个。”说罢,夏红艳仰头又是一杯。
两人一来二去,很快就把几瓶啤酒喝得干干净净,两人都正在兴头上,洪文兵开门又出去提溜回两箱冻啤酒。
夏红艳坐在凳子上,本来就穿着齐大腿的睡裙,动作一大,裙摆都快褪到大腿根了。
洪文兵看着夏红艳白花花的腿和纤细的腰身,高耸的胸部,觉得今天这啤酒怎么越喝越口渴。
又喝了几杯,洪文兵已经完全心不在焉,目光始终盯着夏红艳的裙子看,直差那么一点点,就能看见里面的内容了。
夏红艳察觉了洪文兵的目光,借着酒劲儿问到:“哥,你看什么呢?”
洪文兵立马收回目光,尴尬的解释道:“没……没看什么,我什么都没看。”
夏红艳眯着眼笑着问:“哥,你说我漂亮吗?”
洪文兵吞吞吐吐的说:“漂,漂亮。”
“呵呵呵,看把你吓得。”夏红艳乐的直打颤,说道:“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怕什么?”
洪文兵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桌子,任酒瓶叮叮当当散了一地。冲过去跪在地上,抱住夏红艳把脸埋在她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妹子,你身上好香。”
夏红艳也不拒绝,很快,两人就在旁边的躺椅上滚到了一起。
事后,洪文兵虽然对那晚的滋味念念不忘,但心底只认为是两人喝醉了,酒后乱性而已,并下定决心把这事儿彻底的烂在肚子里。
然而夏红艳却尝到了个中滋味,欲罢不能。
原来,这几年洪文远生意是做大了,身体却被烟酒和应酬掏空了,和她要么草草了事,要么半夜回来烂醉如泥,倒头就睡,如花似玉的老婆根本就没得到滋润。那夜和洪文兵尝试了以后,夏红艳才仿佛又找回了做女人的乐趣。
出轨,要么零次,要么就是无数次。没多久,洪文兵被夏红艳彻底俘虏了,越来越频繁的疯狂中,也越来越肆无忌惮。
洪文兵彻底迷恋上了夏红艳,和狗血的电视剧剧情一样,洪文兵付出了真心,和家里老婆闹离婚,也要求夏红艳离婚,两人好彻底的在一起。
夏红艳在洪文兵身上,只是慰藉寂寞的内心和满足身体的欲望,她怎么可能放着好好的老板太太不当,跟一个打工的农民跑。于是一边开始疏远和洪文兵的关系,一边让洪文远找个理由开除他。
可洪文远这个一根筋,私底下来问他堂哥,是不是什么事儿得罪了夏红艳,惹得她想开除他,他要问清楚原因,缓解大家的关系。
洪文兵一听,直接就炸毛了,觉得被夏红艳这个婆娘彻底耍了,你不要我好过,我也不要你好过,当场就跟兄弟摊牌。
听说堂哥把自己绿了,洪文远当场发飙,兄弟二人就在店里上演了全武行,还是隔壁卖地砖的老王过来拉架,才扯开二人。只是两兄弟已经打的头破血流了,洪文远丢下一句:“滚,就当老子不认识你个王八蛋。”便去医院处理伤口。
照理说,洪文兵睡了堂弟老婆,而且还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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