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正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因姒癸一番话语对他大为改观的夏皇,突然不想继续追究下去,因起先答应月妃不好轻易朝令夕改,特意询问大宗正。
大宗正赏识姒癸的传言,不久前有人专门对夏皇说过。
大宗正问道:“月妃,六皇子遭坑害后可有大碍?”
月妃盯着姒癸看了许久,咬牙道:“我儿并无大碍。”
她本想夸大其词描述惨状,转念一想,姒宇遭到实力远不如自己的姒癸坑害也就罢了,下场还十分凄惨,未免显得有点无能。
一个皇子,若想登临夏皇之位,哪怕希望渺茫,可以犯错,可以失误,唯独不能无能。
大宗正呵呵一笑:“既无大碍,两边皆有不对之处,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就此作罢。”
月妃顿时不乐意了:“那姒乐姒毅两位皇子被姒癸打成重伤,难道也都算了?”
涂山琴适时问道:“是吗?据本宫所知,十三一向乖巧伶俐,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或者隐情?比如,他们是否像姒宇一样,对姒癸不轨在先?”
“当然,这只是本宫的猜测,不过夏皇和大宗正当面,如要追究,那就彻查下去,一经查明,诬告者同罪,两位昭容可愿接受?”
两名中立阵营的昭容触及涂山琴冰冷的目光,下意识避开,谁对谁错,她们来之前便心中有数。
之所以会来,一是觉得风鸢母子好欺负,踩低捧高一向是后宫常态,二是月妃信誓旦旦姒癸同样打伤了皇后阵营的皇子,涂山琴左右为难,不会插手此事。
眼见形势不对,哪敢继续纠缠,纷纷选择息事宁人:“兄弟之间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往后和睦相处即可。”
涂山琴笑呵呵看着姚月:“月妃可还有异议?”
再有异议,正好可以借题发挥。
姚月深吸口气,一时输赢不算什么,笑着回道:“一切全凭陛下做主。”
有没有异议,你我说了不算,你虽是皇后,但当着夏皇的面说这种话,未免有僭越的嫌疑。
姒癸在一旁直呼内行,宫斗中的女人,果然言语犀利智商爆棚。
“都退下吧。”
夏皇对此习以为常,趁后院起火之前,挥手将大殿其他人送了出去,只留下大宗正一人。
“大宗正似乎很欣赏姒癸?不知看中此子哪点?”
大宗正微微一笑:“天赋异禀,心性上佳,既懂隐忍,又能张扬,此子无论出生在哪个部族,必定有一番作为。”
夏皇讶然:“此子有这般优秀?为何孤所听闻,与大宗正所说极度不符?”
大宗正反问道:“敢问陛下对此子是何看法?”
夏皇:“两个月前,孤得知此子遇刺,特意让人收集了一些信息,修炼十年堪堪巫士三阶,学堂屡次挨罚,如何算得天赋异禀?时常受人算计欺压,哪有半分心性上佳的样子?”
大宗正笑道:“陛下方才可有留意到他已地巫一阶?”
夏皇:“纵然两个月八阶,依然算不上天赋异禀吧?”
大宗正:“这种程度自然不算,除此之外,老夫发现他有血脉觉醒的迹象,而且是与上古人皇伏羲相关的雷神血脉,若能完全觉醒,我大夏皇室将再添一尊巫神。”
“至于心性上佳,陛下难道不觉得一个皇子,修炼十年堪堪巫士三阶很怪异吗?一个为了自保,不惜假装废物的皇子,不够隐忍吗?”
“时常受人欺负亦不肯暴露,更是侧面证明了这点,据老夫所知,若非他险些遇刺身亡,恐怕依旧会隐忍下去。”
夏皇脸上浮现一抹了然之色,不愧是孤的子嗣,有几分孤当年的风采。
“大宗正与孤说这些,可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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