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刚放亮,老百姓们一个个便要起床洗漱,准备迎接全新的一天。
“大夫,怎么样了!”
官山城的医馆不多,好在林晨初到的时候就顺路踩过点了。
离昨晚将十九送来已经过了几个时辰,医馆的老大夫每隔一个时辰便会为十九把脉,确保她的安全,此时的老大夫刚从里屋出来,坐在林晨对面眉头紧锁着。
“脉象已经趋于平稳,小兄弟,恕我直言,我从医数十年都没见过这么健康的人。”老大夫怪异的看着林晨道。
“大夫你在逗我吗?我这朋友昨晚刚送来的时候都快熟了!现在还躺在里面不知道有没有危险,你说她健康?”
林晨满脸的疲惫都掩盖不住他的焦急紧张。
老大夫颇有深意的瞥了眼林晨,“咳,小兄弟,闺房之事不要太过,否则老了会后悔的,切记,切记啊。”
林晨一愣,半天才想明白老大夫的意思,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大哥,你看她像是春药吃多了的样子吗!”
老大夫笑眯眯的看着他,“小兄弟,这事呢虽然羞于启齿,但是老话说得好,医者父母心,现在呢我就是你父亲了,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老实说吧。”
林晨脏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回去,和蔼的看了老大夫一眼,“老大夫,我俩真的只是朋友。”
“真的?”大夫一脸不信的看着他。
这个老不休。
“真的是真的,千真万确,比你嘴里的金牙还真。”林晨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老大夫又看着他半天,再三确认了才摸着胡子皱着眉看了看躺在里屋的十九,他从医数那么久了,还真没遇到过这样的。
“如此便只有一个可能了。”
“什么?”林晨忙站起身来问道。
“心疾。”老大夫一脸严肃。
“心疾?什么意思?”
“由心而生,因执念而起。”
林晨皱了皱眉,“如何医治?”
“如影随形,药石无医。”
林晨眉头狂跳,一把将老大夫拉了起来,“你特么的我忍你很久了,今天你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小兄弟,心病还得心药医,莫说是我了,你就算把那皇宫里的御医喊来都无济于事。”老大夫倒是很淡定,行医太久了,什么样的家属他都遇到过。
看着林晨慌乱的眼神,他也很是有些不忍,“你即是她的朋友,便更应当知其过去,晓其心劫,多些开导心病自然不药而愈。”
我上哪知道她的过去啊,林晨心中也有些无奈,叹了口气,将大夫放了下来。
“你也不必如此悲观,桥到船头自然直,这世上不治之症太多了,你若整日愁眉苦脸她又该如何是好?”
林晨一怔,苦笑一声,“老人家所言有理,方才是小子失礼了。”
老大夫呵呵一笑,“无妨无妨,所谓医者父母心,现在你就是我的……”
“病人家属!”
“哈哈,你呀,快进去陪陪她吧,我看她这次情况应当还算是轻的,脉象也已经稳定,不多时就会醒来的。”
快熟了都算轻的,那重的是什么样?林晨不敢多想,拱了拱手,“多谢老先生了。”
“无妨,去吧。”
林晨点了点头,转身却看到十九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正虚弱的扶着门框看着他。
“林……林晨。”
林晨心里一喜,接着皱起眉头走了过去。
“你这小笨蛋,刚刚醒来就别下床啊。”
“发带……”
她满头的虚汗将耳边的秀发都打湿了。
林晨无奈的看着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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