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琉素微微眯起眼,这种感觉越来越怪异,可这怪异的现象她又无从解释。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楚凌昊冷哼一声,就是这声打断了楚琉素刚刚有点苗头的思绪。她淡淡觑了眼楚凌昊,不单单是她,所有人都被这唐突的声音而一愣。
"怎么?你们韩国公府今日是不是就非要讨个说法才是?如若本侯就是不给呢?"他面色已经从寒冷变为了阴冷,沉着声音说道,早已失了耐心。
谢老太太的脸色早就被气得如白纸一样白,一阵阵说辞早已呛得她哑口无言。她微微沉思,楚凌昊何时竟然变得连她也敢顶撞了?
还是说,他一直在隐忍着?为的就是这样一天?
当年要把韩柔抬为正妻一事,除去那时楚凌昊与韩柔的感情极好外,就是来自韩国公府的压力了。
谢老太太忽的冷冷一笑,"今日之事你们根本拿不出说法来,也罢,老身我奉陪到底,这几日就在这住下了!"
韩禹与南氏快速了个眼神,韩禹当即道,"我跟南氏,定是要陪着奶奶一起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惊愕的不行,这传出去像什么话!单是老太太一人倒也罢了,可这韩禹跟他媳妇儿算是怎么一回事?而且这理由也让人非常不服气!更何况,还带点牵强。
二夫人却是极为聪明地开了口,"也好,想必谢老太太早已累了,妾身这便腾出院子来,给您收拾,好让您安心住下。"
二夫人内里想的却不是如此,与其在这大吵大闹,搞得面红脖子粗的,不如等明日再议。再说了,就是等以后谢老太太想吵,也要看看有没有人跟她吵。
谢老太太高昂的仰起头,从下午到日落,他们闹了这么长时间,她可是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不累才怪!
楚凌昊的怒气微微平息,崔老夫人淡淡看了一眼二夫人,微带点暖意,这女子不禁掌家管理的井井有条,人情世故更是拿捏的极为准确。
二夫人瞧见老夫人满意的眼神,不躁不骄地一笑。
谢老太太拄着拐杖,冷哼一声,最后看了眼依旧面色惨白的大夫人,走出院子。
一场兴师问罪到此算是结束。自此之后的事谁都不好说,就算是想要讨个说法,这以后只怕也是不易。
等到所有人都走出阁子之后,楚琉素却还立在原地,斜睨大夫人。方才她被楚凌昊打断了思绪,现在再想找出点势头,只怕更加难以思寻。
大夫人却不这样想,楚琉素的眼神如剜刀一般,划过她全身每一个部位,皮开肉绽的感觉,叫她手心直冒冷汗。
楚琉素却是心不在焉,没能发觉什么,继而走了出去。
二夫人安顿好谢老太太一家,置办了许多物件送去,明面的东西做得无可挑剔,叫人找不出一丝刺来念叨。
山水锦绣屏障后,层层帐幔中,楚琉素本想睡下,却忽然醒来,她心头的怪异越来越奇怪,如若是成为活死人,她的身上还会瘦吗?
这些时日里,也没有见大夫进进出出,莫不是就放任大夫人这样不吃不喝下去?
楚琉素忽然想了一个法子,来证实大夫人到底有没有死去。
她挑开帘幔,赤足下了**榻,踩在攒金线苏绣软毯上,抬高了声音,"张妈妈,进来。"
今夜守夜之人正好是张妈妈,楚琉素交给她倒也放心。
须臾不过,屋门被张妈妈推开,她小步而来,"小姐,怎么了?"她问。
楚琉素披发往前走,继而站在窗棂下,看着夜色如墨之上,冒出的繁星,她眯了眯眼,"你说大夫人到底能不能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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