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一大叠张银票晃了晃,最小的也是千两的银票。
中年油腻男一见顿时两眼放光,露出贪婪的眼神,道:“大侠尽管下问,不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保证令大侠满意。”
果然,那人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讲了出来,原来三天前,不知何故,叶家大小满门八十九口全部死亡,且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伤口,也没有下毒的痕迹。好在叶家有一儿子常年在外,幸免于难。他得知消息回到家中后,见无法查明原因,便找来通灵之人做法,原来是叶家老宅有一口被封闭的千年枯井,突然间被打开,被一直关在里面的厉鬼跑了出来,害死了叶家老小。
听了他详尽的叙述,玲珑儿将一开始许诺的碎银子赏了他,那人接过道谢,却不愿去,只在远远地看着三人,似乎和那一叠银票距离近一些会让他好受。
此时众人心里已经有底,但是又充满疑问。当真有厉鬼害人吗?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原因呢?叶茂林更是着急,虽然是远亲,但一笔写不出两个叶字啊,何况在多年前叶茂林和叶盛堂父子还见过面,没有想到再见面已是天人永隔,好在叶盛堂的儿子叶繁枝还在,这多少给他这位“叔爷”一点心理安慰。
众人急匆匆来到叶家,见大门口果然挂素戴孝,只是一点与众不同,此刻大门紧闭。按理说应该中门打开,迎接吊唁来客才是。
玲珑儿不解时,沈追星低声道:“听了那个厉鬼的故事,谁还敢来?关上大门也好,省的邻居害怕。”
这时叶茂林已经抢上前去敲门。
过了好久,才有一个管家没模样的瘦削汉子慢悠悠的打开小门,用警惕的眼神查看三人,这才问道:“各位找谁?有何贵干?”
叶茂林一愣,心想这个管家也太无礼,这种丧事来人吊唁乃是常理,居然还有此问,真是荒唐。故语气不满道:“告诉你家主人,苏州叶家前来吊唁。”
那人一听,楞在当场,回过神来,挤出笑容道:“敢问阁下大名,我好禀报主人。”
“在下叶茂林。”叶茂林颇为不耐道。
“叶茂林叶茂林”那人一边重复两句,一边关闭大门,回去禀报,也可能是着急,他竟然没有将叶茂林三人请进去后再关门,而是直接把他们三人关在了门外。
叶茂林气的正要去砸门招呼,却被沈追星拦住,“叶兄,你一听贵亲遭遇不幸,着急上火,也乱了方寸,更何况人家有切肤之痛呢?耐心等待吧。”说罢,气定神闲地立在一旁。
又过了好久,远处才出来轻轻的脚步声,沈追星功聚双耳,倾听来人说话,只听一人低声道:“这事真是奇怪,我并没有往苏州叶家报丧,他们是如何得知派人前来的?”
说话间,来人已经到了门口,刚才说话那人见大门紧闭,便高声喝骂道:“混账奴才,为何将客人锁在门外等候,当真是没有了一点规矩!”那刚才管家模样之人连连说是,赶紧打开大门。
大门一开,眼前出现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子,长瓜脸,长鼻梁,一双细长眼睛露出精光。中等身材,并不魁梧,但看出来肌肉结实,步履稳健。走路咚咚作响,显然有不凡的功夫。身披白色孝袍,双眼通红,似乎没少哭过。
那人一见门口站立三人,便沉声问道:“敢问哪一位是苏州来的?”
叶茂林接话回答道:“我是叶茂林,繁枝,苦了你啦!”
叶繁枝此时一听叶茂林如此只说,顿时跪下磕头:“侄孙叶繁枝给叔爷请安了!”说罢,“当当当”就是三个响头。
叶茂林连忙将他搀扶。叶繁枝用手揉了揉眼睛,这才站起身来,已是满面泪痕。叶繁枝又要询问沈追星和玲珑儿姓名,叶茂林尚未作答,沈追星抢着道:“都是自己人,不必再有什么礼数啦,我们进去到灵堂祭奠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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