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信心他不会反水。”
闻此,顾久修连连点头。
虽说他并不是心甘情愿效忠洛予天,但是“非洛予天不可”却是事实,并且绝对“誓死效忠”洛予天(洛予天好感度低于-30就死了),毕竟他也无从选择。
“有信心是好事。”
雷一鸣的手指抚摸嘴唇,一脸兴趣正浓地问道:“洛予天,我且问你,若是有一天顾九选择和我走,你会无条件放人的吧?”
雷一鸣的声音落地,洛予天还未开口,顾久修就忍不住反驳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嗤——”
雷一鸣嗤笑道:“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也没说真的要带你走。”
听到这回答,顾久修再度卡壳——他又被雷一鸣的话给套了进去,显得刚才那话十分自作多情。
洛予天开口道:“如果是出于顾九自己的意愿,他想走,我强留也没有任何意义。”
“嗯哼。”
雷一鸣扬唇微笑,目光移到顾久修脸上,对他说:“你听到洛予天的保证没有,若是你以后有了离开的理由,随时可以找我。”
说到最后一句,雷一鸣挑高眉头,不正经道:“我也会给你留个床位的。”
“…………”
虽说雷一鸣这话只是调侃,落进其他人耳朵里,可就带了几分中伤的意味:顾久修既能留在洛予天身边“以色侍主”,动机本就不单纯,自然也是“人尽可夫”。
顾久修一听这话就恼怒,偏偏又无法冲上去揍雷一鸣一顿,只能忍气吞声地噎下肚。
洛予天抬手按住顾久修的肩头拍了拍,抬头对雷一鸣冷声道:“你适可而止。”
洛予天坐在座位上,雷一鸣却是站在书桌前,两人一仰一俯,后者更占上风。
雷一鸣耸耸肩膀,不为所动:“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嘴上过过瘾罢了,哪敢真和你抢人啊,洛小爵爷你可别生气。”
面对洛予天的冷脸,雷一鸣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着实没给洛予天半点面子。
顾久修也明白,在这片异世大陆“唯剑独尊”,品级阶级都是表面功夫,武力制服才是真正的威胁。
雷一鸣从顾久修身上找完乐子,恰逢钟云倾在这时来到祠堂,而他的座位就在洛予天的隔壁桌子。
钟云倾落座之前对洛予天微微一笑,两人互相点头示意。
雷一鸣挑了挑眉,冲顾久修递了个眼色。
顾久修:“……”
雷一鸣昨天跟顾久修说的“洛予天和钟云倾之间的关系颇为暧昧”这句话,他还印象深刻。
虽说顾久修不信雷一鸣的胡言乱语,何况,即使钟云倾和洛予天之间的关系真的不清不楚,那也跟他没关系……不过,说是这样说g顾久修还是心存芥蒂地瞥了钟云倾一眼——好一个温文尔雅的如玉少年,举手投足自带贵气,修长的葱白手指抚平白纸的卷角,拿起镇尺平压其上。
许是察觉到顾久修注视的目光,钟云倾微微侧过脸来,一双温润的眼眸望向顾久修。
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撞个正着。
顾久修慌乱地移开视线,钟云倾却是对他微微一笑。
钟云倾的笑容,如同冬日暖阳、夏日清风。
但是顾久修却觉得,钟云倾的笑容暖得太刺眼。
他尴尬地挠了挠脖子,终是避开钟云倾的目光。
钟云倾刚到没多久,杨岩峰也领着一众铸剑山庄的青衣剑修前来,雷一鸣这才回去自己的座位。
雷一鸣一走,洛予天把手里的墨锭交给顾久修,语气生硬:“你磨墨,我练字。”
顾久修:“……”
看来小爵爷憋了一肚子闷气,也急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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