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媳妇手感不错!”说罢还不忘掐一把舒晋的腰,终于领略到了尉矢报复舒晋时男人自尊得以无限膨胀的快感。有鱼凑近舒晋耳侧,痞里痞气道:“诶,你破处时几岁?”
恐惧之中的人智商只剩下零,舒晋攀住有鱼的肩膀就一口咬下去。
“啊!舒晋你个疯狗!”
舒晋像只王八闭眼死咬有鱼不放,不论有鱼怎么甩都甩不开。有鱼气得一口咬回去,晃荡的悬索桥上两人滚成一团。
“救命!尉矢!”
论武力值舒晋远远低于有鱼,有鱼本不想放倒他,奈何他不配合。交手中舒晋整个上身甩出了桥外,吊着脑袋看见谷底一阵头晕目眩,下一秒就晕了过去。
有鱼心中一万只小马奔腾:遭,玩脱了…
尉矢和虞米糯将有鱼一阵捆绑,倒吊在了树上,柏通在有鱼跟前画圈圈,不知是不是在诅咒,只有田惢还有一点“人性”,站在一旁支支吾吾,不敢作声。
他是故意吓唬舒晋的没错,可他哪知道舒晋那么虚。好在有鱼是有收获的,心底的疑惑得以解除——虞米糯那老头,爱舒晋!
下了沽山,三伙人分道扬镳。田惢赠给有鱼一只虎头玉佩,说以后若有什么麻烦尽管凭玉佩找他。礼尚往来,有鱼取下自己的翡翠束发扣回赠给他。
行了一段日程,还有三天便能抵达黔州。已经到了晚上,有鱼一伙人寻了家酒店住下,刚上好饭席,黔府派来的人赶来禀报:“穆朗将军、封将军半月前抵达黔州,在黔府恭候宸王。”
“知道了。”有鱼无其事地吃了几口饭,唤小二道,“那酒来。”
“好勒,客观稍等。”
小二拿来了一壶酒,殷勤地给有鱼斟满一杯。有鱼提杯要喝,被虞米糯夺走。“喝酒伤身,你多喝点汤。以后不许再喝酒。”
有鱼没有抢回,喝了一碗汤后出了酒家,令侍从不必跟来。
夜城还算热闹,来往着闲人和商贩,有点像有鱼学校后面的小吃街,一到晚上鱼龙混杂。有鱼一锭银子一掏,买了百来串烤肉,希望从这些街边小摊寻味他“年轻”时的朝气和阳光。他不想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去见他。
“客观来呀,来呀!”青楼上,娇滴滴的声音唤着有鱼。
有鱼驻足,抬头望去美女如云,风情万种、婀娜多姿,有鱼啃着肉串看愣了。
“是个呆子,嘻嘻!”一美姬窃笑,扔下一张手帕正正盖住了有鱼的脸。
有鱼撇开手帕,看到一层厚厚的胭脂粉像孜然一样洒在了他的肉串上。“老鸨,来一打女人!”有鱼来劲,一枚金币抛向大门处拉客的老鸨。
老鸨颠了颠金币的重量,笑颜大开,给有鱼开了间雅房,令花魁好生伺候他。有鱼怀抱了花魁,伸手往女人脸上抚去,不由得赞叹:“好个闭月羞花的女人。”
“公子,你作什么呢?”女人嫌弃有鱼一双油腻腻的手。
“有脾气,我喜欢!”有鱼取下头上金镶玉的发冠,递给怀里的女人,“喏,这我可给你了,你让我刮刮你脸上的胭脂好不好?”
女人将发冠藏进怀里,态度变客气道:“那感情好,你刮吧。”
有鱼认真刮了一块,脂粉下,女人的皮肤不再那么白皙,而像一张宣纸微微泛黄。有鱼好奇道:“我看你有十九岁了吧?”
女人略显难看,捶打了一下有鱼胸膛:“讨厌,那有这样问女人家年龄的。”
她自称女人家,估计不再是二八芳龄。有鱼:“是不是抹了这脂粉,就能容光焕发?”
“自然了,这些脂粉可贵了。”
“那你看看我,我脸色怎样?”
女人捧住有鱼的脸,细细瞅了好一顿,支支吾吾道:“公子是不是那个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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