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缩得更紧了。“郦王才不会跟宸王计较呢,郦王跟宸王是一条船上的人!”
林稚灵:“差点没被你劈成两条!”
宋辛泪光点点,好似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反驳道:“是,我是只懂我的小道理。我只知道谁敢捅我的篓子我就让她更糗,在别人谈及我的不好时要他们知道她更烂更恶心,我再怎么不堪也有人比我更不堪!别人眼中注意到的永远是那个最差劲的人,只要人人都道郦王最猫腻,谁还在意宸王如何如何!谁要质问宸王就去质问郦王先,郦王解释不了的我何须解释,郦王解释得了的我们理同。”
有鱼双眼一亮,好个危机公关!果然每行每业能做到第一的人必然有他的能耐,宋辛作为花魁,素质可圈可点!
“阿辛说的不无道理。”
得到有鱼的认可,宋辛瞪了林稚灵一眼,哼了一声。
林稚灵:“可有这次嫌隙,郦王以后定会防着我们了!”
自从在下沽他把舒晋横在悬索桥那一刻,彼此间的鸿沟就已经不可逾越了吧。有鱼搭了搭林稚灵肩膀,宽慰道:“没这嫌隙他也防着我了,这个结果挺好的。你俩别怄气了,故地重游我想逛逛鹿城,你们要不要一块?”
宋辛紧拽有鱼的胳膊:“我陪你。”
林稚灵不悦道:“你们自己玩吧。”
不远处几个太医匆忙赶来,估计舒晋又犯病了。至于如何猜到的,不难,因为虞米糯屁颠屁颠地跟在太医们后面。
有鱼对宋辛道:“你先等我一会,我去看看郦王。”
有鱼走到寝殿外被侍卫拦了下来,虞米糯也被挡在外面。没有舒晋命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只听得里头传来几声瘆人的惨叫,估计舒晋这次疼得不轻。难怪他方才心不在焉,想来当时已经发作了。
有鱼问虞米糯:“他老毛病又犯了?”
“不是老毛病,据太医说是新病,老不停吃东西,之前没什么不适,现在发作疼了起来。”
有鱼脑海里蓦地飘来三个字——贪食症。“郦王吃多了,会不会把东西呕吐出来?”
“太医说没有。”
“没有?那肚子有没有吃撑,几个月了?”
虞米糯急得跺脚:“一个月了,也没看出晋奴体型有什么变化?怎么办怎么办,我也没见过这样的病。”
“出事了!”寝殿里传来太医的惊叫。
虞米糯连忙冲了进去,侍卫再没有拦他。他一把扑到舒晋床前,舒晋咬着布疼得打滚,脑门处青筋凸起,全身大汗淋漓,床上一片七零八落,很是辛苦。
虞米糯按住舒晋的手腕替他把脉,当即吓了一跳,双手不住发颤,来来回回把了数遍。
太医战战兢兢道:“虞先生,可是那回事?”
虞米糯双目惊恐,又把了数回,哑然失色点点头。只见舒晋的腹部慢慢膨胀,堆积了一个月的食物好像现了形。虞米糯伸手去摸,被舒晋一掌打开。随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圆鼓鼓的东西突然脱落。舒晋气虚力竭,忙不迭撕开自己的衣裳一探究竟。只见一团与舒晋肤色无差的肉球滚了出来,他的腹部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如从前。
他眉毛不禁扬了一扬,这是自他七岁以来第一个浮夸的表情。若不是到了崩溃的地步,他都懒得动眉毛。“什…什么东西?!”
肉球缝里滑出一只粉嫩的小手,然后又滑出一只小腿,突然一震,郁闷的哭了起来。“哇哇呜!”
舒晋疼痛的身子一抖一缩。
虞米糯忙捧过肉球,剥开包裹在外面的一层肉皮,一个活生生的婴儿出现在眼底,红彤彤的小身板十分健康。他热泪盈眶,吞吞吐吐道:“是…是孙子,是个小公子!”
“拿走!孽…孽畜!”舒晋往床里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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