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一样的只会嚷嚷了。
“水根家的一边站站,你老爷们还在呢,你瞎闹腾什么啊。”陈有福也知道田翠是个什么德行,也不愿意听那媳妇呱唧呱唧蛮不讲理的话,索性就点了水根的名号让他说事儿。
水根本来就不是个嘴皮子利索的,也知道自打抢回田地的事儿以后陈有福就有些不待见他。所以听到喊他的名,赶紧往前走了走,只是神色间却有些惶恐忐忑。
陈有福瞧着他的模样就有些来气,大老爷们的脸面都给他丢尽了。媳妇管不住,自个还没个本事。
“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吧,之前你办了那不地道的事儿后可是跟我保证过,管好你媳妇不让她再找事儿的。”陈有福语带不悦,皱着眉训斥道,“今儿又是闹什么?”
倒不是陈有福这回偏袒了崔玉家,他这么说不过是给水根一个说话的机会。但凡过分的事儿不是崔玉点破的,他这当里正的就能帮着圆回来。
崔玉也看出来了陈有福的心思,面上带了恼怒却像是强压着火气一样的开口说道:“里正叔,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他们山前的茅草屋我不可能十两银子买回来,我吃饭的手艺也不可能外传。除非咱们村打铁的、木匠的、磨豆腐跟盘炕的人家都把手艺教给大伙儿。都说见过强盗抢劫,却没想过一个村的人逼着人掏钱的,这要是传出去,我就看哪家还敢跟他走动。”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已经是上纲上线了。原本看热闹的人也不由嘀咕起来,要是真累了村子上的名声,可别影响了他们的孩子以后找媳妇的大事儿?
当下就有不少人变了脸色,三言两语的指责起了水根两口子。人大抵就是这样的,只要涉及到切身利益,自然就会激动的多也有话说的很。
“人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了,何况我是个活生生的人。要是真逼的我没法待了,大不了我卖了田地房屋带我娘她们去镇上住。左右柴胡的生意我也不想做了,木材日后也不收了,又脏又累不说,挣不了几个钱,还要被人惦记着。”觉得自个说的不赶劲,崔玉也不给别人插话的工夫,接着冷言道,“左右你非要往我脑门上扣忘恩负义的罪名,既然不痛快咱们就都不痛快一番得了。”
陈有福这回是真有些恼火了,一来是觉得崔玉这丫头说的有些过了,二来也觉得水根家闹和的村里都不安宁。说实话,崔家要是真抛下那些生意走了,最后被笑话受损失的还是他们陈河沟村。
不说别的,只说崔家那个作坊,可就要雇用好几个劳力呢。再有就是崔虎子这个读书人,一个村难得出一个,要是放跑了指不定以后错过一个状元呢。
而且他心里也清楚眼前几个人的尿性,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自个心里也有了底儿。
当下他狠狠的剜了两眼水根跟田翠,心里骂道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然后看着李氏跟崔玉赶紧开口宽慰了两句,等瞧着陈婶子几个人也安慰起来的时候,才忽然冲着水根两口子呵斥道:“咱们陈河沟可没有抢人饭碗,逼着人买物件的事儿,你们要是不想在村里过了,赶明儿我就除了你们的户籍。”
从村里除人户籍的事儿不小,若真走到那一步,可就不是光丢了房子田地的事儿了,那是死后都没地方埋的。
边上田翠瞪着眼,张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自家男人一把拽开。最后的垂死挣扎也在陈有福阴沉的脸色中落下,狠狠的瞪了一眼崔玉,田翠一扭身冷哼一声就走了。徒留下水根白着脸,不知是走是留。
“行了,回去管管你媳妇,肉皮子送了就该紧紧。这么败兴的谁人,咱们村还是头一遭。”
最后几句话虽然是不痛不痒,可再次让水根脸色铁青起来。如今他跟着自家婆娘都成了村里最大的笑话了,什么挣钱不挣钱的,全是放屁。当初就不该娶了那娘们,倒腾的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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