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了出来。
身在归墟,他的形象竟然也不再缥缈透明,就像真人那般拥有了固定的状态。
“哈?”蛊雕阴笑着看白泽从陈珂的神识里分离,它的眼睛却越瞪越大。
“是你!?”魔神仔细瞅了白泽好一会儿,似乎终于把老头儿给认了出来,“当年在帝鸿手下做文书的那小子!你怎么成了这服模样!?”
“咦哈哈哈,哎呦喂!嘿嘿。”蛊雕认出白泽以后,突然就开始扶着肚子,两个脑袋没命似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现身的白泽见蛊雕在疯狂嗤笑他,表情默然,没好气的道。
“哈哈哈。”蛊雕艰难的拍着肚皮,“我笑的是,我原本以为我一个失败者,沦落到如今身体残疾,陨落神境,已经够惨了的。”
“没想到你一个胜利方的人比我还惨!”魔神指着白泽吐舌嘲问道,“你不仅成了一个干兮兮,皱巴巴的老头儿。还连形体魂魄都没有了,只剩这点儿神识残念。一万年了,你到底是怎么过到这种地步的?”
“难道你当年功成之后天帝俊或者帝鸿就没有给你封官许愿?让你在天上亦或人间混个安稳的差事?还是他们抛弃了你?亦或者你得罪了哪个大神?”魔神说话真是刁钻,句句直戳白泽的痛处。
“小子,怪不得你会顾虑了解的那么多,原来是有这个老头在你脑壳里挑唆呀。”蛊雕它见白泽不肯搭理它,就转头又对着陈珂称赞道,“你连我这个魔神都敢有所欺瞒,我们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哈哈。”
“小骗子,我们喜欢!”它的弟弟也跟着呱呱叫道。
“你笑够了吧?”蛊雕这话可谓是把陈珂和白泽都得罪了,他耷拉着眼皮问魔神道:“你快告诉我们,当年帝鸿来归墟做了什么?他又是靠什么办法解开劫咒的?”
现在进了归墟,陈珂就只想尽快知道,要如何才能破除自己身上的天劫咒。
“抱歉!”大怪物伸开了自己的秃毛翅膀,“我不知道!”
“你又在骗我们?!”何罗觉得这蛊雕说话颠三倒四,真真假假的,于是愤而质问它道。
“呐~不!”魔神摇了摇它伸到胸前的爪子,“当年我疗伤半途撞见了帝鸿是不假。可是他后来深入归墟,又怎么可能带着我这个负罪的魔神呢?”
“所以我的确不知道帝鸿在归墟深处做了什么,又为什么能解开劫咒。”蛊雕作出一副坦然的样子解释道。
“不过嘛。”它随即对着失望的陈珂话锋一转,“我倒是知道有个人,他了解的肯定比我更多。”
“谁!?”陈珂立刻抬起了头颅,重新燃起希望对魔神问道。
“哼哼!”蛊雕岔起了翅膀,它的秃鹫弟弟已经叫嚷了起来:“好癞子,是好癞子!”
“好癞子?”白泽满脸疑惑的问到蛊雕,他和陈珂不止一次的听这魔神提起过这名号,却完全不知道此人是谁。
“跟我来吧。”蛊雕身形移动,示意众人跟着他。
“我也不知道好癞子是谁。”魔神一边带路,一边给大家讲述,“我当年躲藏在归墟疗伤千年,一次露头之时正好撞见了帝鸿和他。他们擒住了受伤的我,让我把他们一起驮进了归墟。”
“后来啊,老熟人帝鸿走了,可好癞子却留了下来。”蛊雕回忆着往事。
“我想着他是和帝鸿一起进来的,既为伙伴,知道的事情应该比我更多更详细吧。”
“况且好癞子为人不错,说话也很有道理。我放弃身份也和他有些关系。和他聊聊天,会是很有收获的。”身为魔神,蛊雕竟然罕见的形容到一个人是好人。
“切~”何罗依旧是有点怀疑蛊雕的信誉,“万一你说的那人只是一个普通人,碰巧跟帝鸿一块儿进来归墟罢了,那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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