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官府之人,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被人威逼。”
说到这里拍了拍霍晓的肩膀安慰道:“这么多年来,你我二人一直东躲西藏,今日算是有个了结了。”说罢便撩以跪在秦可卿面前,忏悔道:“秦大人,当年人是我杀的,与晓妹无关,你若要报仇,尽管取我性命便是。”
秦可卿闻听此言,哈哈一乐道:“你这是要一人做事一人当吗?”说话间拎起茶壶给自己又沏了一杯茶。
一直坐在旁边莫不作声的南宫菲菲,看着她这番淡定从容的样子,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嘟囔了一句“这神情拿捏的真是恰倒好处,让人一看就觉得你是在故弄虚玄。”
跪在地上的陶天自然也听到了南宫菲菲这句话,只不过他没有明白这话是何意思,什么叫做故弄虚玄。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际,闻听秦可卿冷笑一声道:“说说吧,你到底是怎么被那风鸣阁的人拿住次把柄的。”
眼瞧自己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就这样公布在众人面前。心中虽有不甘,但是嘴上却恭敬地回来一句,“回大人话,因为她和我说那人是官府之人,后来我一打听此人并没有出现在被杀名单之上,我便以为她说的应该不假。”
闻听此言,秦可卿原本笑嘻嘻地脸上,霎时间被冰霜覆盖,眸中含着一丝精光,冷冷地说道,接着说下去。
跪在地上的陶天以为秦可卿是要为早已生死的那人报仇,所以才言辞冷冽。便长叹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回大人,此事距今已有数年之久,请容草民稍微回想一番。”
话音未落地,便看到陶天双眉紧紧拧在一起,似在极力的回想着过往一般,良久之后,之间他,双唇频动,好似要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一样。
一直静静盯着他的温子琦,发现了他这般异议之后,便连忙问答:“你是不知道怎么说呢?还是有其他顾虑。”
若是没有顾虑,显然是在虚言想骗,而今听秦可卿这般一问,便连忙将头摇得好似拨浪鼓一般否认道:“回大人,小的并无顾虑,只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闻听此言,秦可卿神色稍微一滞,便但淡淡道:“既然你不知道哦啊怎么说,那只有我问你来回答了。”说到这里好似想到什么一般,便话锋一转,语气森森地说道:“你若自己说,那是属于招供,而我问你则是变成审讯了,这可是有本质差别的。”
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陶天,闻听秦可卿这般言论,顿时干笑一声道:“自主招供,审讯所得对于我来说有何区别吗?”说至这里回头瞥了一眼霍晓,语气顺便柔和地说道:“只要她们母子安全,其他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坐在桌前手托脸颊的南宫菲菲,闻听此言后,面若春风地说了一句:“顷刻间又变成为妻儿甘愿舍身赴死,你这是故意演的吗?还是真有此想。”
原本以为陶天听了这番言语之后可能会暴怒,可让南宫菲菲想不到的是,陶天竟然没有反驳,只是浅浅一笑,眸中尽是柔情。
“吆,”南宫菲菲微微一愣,神情肃穆地说道:“看来这是认真的,想不到…”
未待她说完,秦可卿伸手截断他,娇嗔一声道:“菲菲别胡闹,我要印证一件事情。”说罢也不待南宫菲菲是否明白,便将视线听在陶天的身上,开口问道:“当年你是在哪里碰到那名男子的。”
“胡姬酒肆!”陶天相都没想便开口道,似乎这个名字早已就在嘴里一般。
秦可卿点了点头,呢喃道:“当时我二人确实约在胡姬酒肆见面,这一点应该没有错。那你当时可曾发现什么异样。”
“异样?”陶天似乎没有想到,秦可卿会继续追问下去,便双眉拧在一起,极力的回想着当日的情绪,良久之后,好似想到什么一般,便连忙开口说道:“当时他正与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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