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看,黑天后就忽然变了脸。他心里感慨:“天下女人变脸的速度和白天黑夜一样快,在情绪上更是和婴孩一样,想闹就闹想耍就耍,不可理喻,尤其是林月这个操蛋娘们儿,心眼是大大滴坏了!”他越想越生气,最后气不过,索性开始意淫林月。他的恶嗜又来了,此时张一升满脑子都在想着淫秽不堪的画面,他把女方想象成林月,让她受尽各种虐待。他把自己想成施暴人,对着林月一阵又一阵的鞭挞。他想了一顿饭的时间,终于意淫完了,他感到浑身虚脱,身体又开始燥热难耐。直到东方欲晓,他才勉强的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早,牛白犀便动身去林月家找牛芳蕊,路上他给牛芳蕊打电话,得知她昨天住在酒店,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心想:坏了,坏了,这是作孽呀,作孽!此时牛白犀满脑子在想,她肯定是和张一升住在酒店里。牛白犀对着电话说:“小蕊,你给我回家来,我有要紧的事给你说,现在赶紧回来!”他说完,掉头回家去了。
在听到父亲说有要紧的事后,牛芳蕊推醒还在熟睡的林月。说明情况后,两人来到农场,才得知牛白犀去了林家。牛芳蕊给她爸爸打电话说,已经在农场了。牛白犀又连忙从林家折回农场。他刚一进门,牛芳蕊和林月就看到牛白犀的一张老脸,死气沉沉的耷拉着。
牛芳蕊见她父亲脸色如此难看,低声问:“爸你怎么啦,出什么事了?”牛白犀不唸声。林月着急地说:“牛叔叔,有啥要紧的事呀?”牛白犀还是不唸声。屋里的空气就这么凝固着,异常沉闷。过了半晌,他说:“小蕊,你昨晚和谁在一起,睡的那里了?”牛芳蕊说:“和表姐在一起呀,睡在酒店了。”牛白犀大声质问:“再说一遍!”牛芳蕊被她父亲的口气吓了一跳,嘟嚷着说:“不信你问她!”林月说:“是和我在一起,怎么了?”牛白犀冷冷的问:“没有别人么?”牛白犀不信,眼睛死盯着牛芳蕊,说:“昨天你没去听相声么?不是和一个男的一起去的么,咋变成和你表姐住在酒店了?你给我说清楚。”
牛芳蕊被他父亲的语气吓得不知所措,只好把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牛白犀听完,明白牛芳蕊和张一升并没有睡在一起。他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他说:“快过年了,你也别总住在你表姐家了,从今天开始,我那也不许你去,老老实实的在家等着过年。”林月说:“牛叔叔,我没有个作伴的那不行呀,再让她跟我呆几天吧。”牛白犀说:“过完年再说吧,我不能总让小蕊给你添麻烦,你也回去吧。”
在牛白犀的干预下,牛芳蕊难以走出家门一步,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她每天都在钻研中医理论,从网上买来一大堆中医书籍,认真的啃起来。每当她遇到不明白的地方,她就跟徐小春打电话,或者网上联系,每次都要问清楚为止。徐小春也不厌其烦的倾囊相告。牛芳蕊感叹:“现在通讯这么发达,不让我出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照样能和外界沟通。”她现在每天除了吃喝,便是看医书。她对中医的着迷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平时她对一件事情开始着迷到丧失兴趣,这个过程往往很是短暂的。她也难以相信自己竟然对中医着迷了这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突然对它失去兴趣。
她无忧无虑的在家钻研着中医,自感对中医理论开始有所心得。反正她不觉得无聊,更不去想张一升,因为她本身对张一升就不感兴趣,更没有和他谈恋爱的打算。她和张一升的第一次“约会”是被林月强迫着去的,第二次“约会”,她只是想听听相声而已。她本身就很单纯,对于爱恨这些情感,她表现的相当弱智。
在小镇另一头的张一升,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牛芳蕊了。这些天来,他虽然每天都给牛芳蕊打电话,发信息,却从没见牛芳蕊接一个电话,回一个信息,他不知道牛芳蕊的手机号已经被她爸爸给换了。张一升越来越烦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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