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做我们这行,有规矩的。”孔晓光追问:“什么规矩?”赵明刚说:“不能和自己夜店的小妹,发生肉体关系的规矩。这你不懂,你想,一个老板和下边的手下,搞的不清不明,让别的员工知道了,员工们要用什么样的眼光,怎么来看这个小妹?是管她叫嫂子,还是叫什么。还有啊,你要知道,这些小妹的嫉妒心是很强的,只要有机会,她们就会攀关系,寻靠山,一旦发生了些和老板不清不明的‘关系’,别的小妹马上会产生各种想法,到时候跟你玩心眼,搞得你头都大。等真的出现这种事情,那这批人就不好带了,所以啊,干夜店这行的老板们,都是宁可去外边找,也不会对自己手底下的小妹动心思,更不会发生什么‘关系’。你觉得是这样不,孔老哥。”孔晓光喝了杯闷酒没有唸声。
赵明刚见孔晓光心情不好,打算给他招呼几个小妹过来,陪孔晓光喝酒。孔晓光说不需要。赵明刚见他只顾喝闷酒,叫小妹来又被他阻止,只好也不再说什么。本来赵明刚心情还不错,现在看着孔晓光的摆着一张臭脸,心情也被他感染得郁闷。两人就这样半天都没说话,屋子气氛开始闷得慌。
孔晓光一口气,灌了半瓶酒,长叹一声说:“赵老弟,你孔哥我今年三十五了,也算是个,单身困难户。”赵明刚宽慰他说:“那里困难,家里有个大厂子,什么姑娘不都是随便挑么。”孔晓光说:“我觉得婚姻是婚姻,爱情是爱情,我难以接受没有爱情的婚姻,总希望谈一场纯粹的恋爱,这么多年来,我从没有看上谁过。”赵明刚说:“孔哥,咱们不喝了罢。”
昏暗的包间,孔晓光点上一根烟,火光照在脸上,看得出他两颧泛红,确实有些喝多了。孔晓光深吸一口烟,缓缓喷出:“赵老弟,你跟我说实话,这李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赵明刚说:“我觉得吧,我只是说我的看法,你听了不生气么?”孔晓光说:“直说吧,没事的。”赵明刚说:“我觉得她,太固执,爱撒谎,又多疑,又容易轻信别人。”孔晓光问:“怎么讲?”赵明刚说:“反正是对她有利的,不管是真是假,她都容易信。有的时候,只要是坏事,不好的事,她就多疑,不信,除非这事真实的摆在她面前了,她才相信。”孔晓光说:“她就没有一点好处么?”赵明刚说:“唱歌好,有城府,眼里看见的事情,能藏在心里。好想,好想,还有点特异功能。”孔晓光好奇的问:“特异功能?”赵明刚说:“我觉得,她看人的眼光,很准的,猜人的心思,一猜一个准。”孔晓光“哦”了一声问:“还有么?”赵明刚想了想说:“她不喜欢和别人说自己的身世,至今我也不怎么了解她的过去。”孔晓光没有唸声,只是喝酒。赵明刚又说:“孔哥,我有句话早就想跟你说……”孔晓光叹息的问:“什么话?”赵明刚接着说:“像李丹这样的人呐,玩玩就好,不值过多得投入感情。”
心情极度郁闷的孔晓光听了这话,不知道他心脏的五个窟窿当中,那个窟窿冒出一股无明业火。只见他“啪”的一声摔碎了酒杯,像虎一样照着赵明刚就扑了过去,一拳打在他脸上,力道十足,把赵明刚的眼镜都震飞,嘴里骂着:“你说什么?玩玩就好,不值过多得投入感情?你他妈懂个屁啊!”
赵明刚从小到大体格都非常好,仗着健硕的身体,他读书的时候总是打架,挨上几拳几脚,对他来说根本不算是事。孔晓光这些天总是拉肚子,身体虚弱。这一拳打在赵明刚脸上,他并不觉疼。只是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这孔晓光是怎么回事,竟然出拳打他的合作伙伴,确切的说是给他厂子下订单的人。赵明刚心想,这孔晓光是不是疯了,竟然敢打我,也不怕以后不给你们厂子下订单。
赵明刚仗着自己身强体壮,两手一拨,就把孔晓光推倒在角落,捡起自己的眼镜带上,并没有冲过去打孔晓光,只是冲他骂:“孔晓光,你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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