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还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你小子跟我跟我讲故事糊弄小孩哪?”徐小春笑说:“没呀,你没发现春天和秋天总是容易死人么?”高志宝所:“我上哪发现那个去!再说了春天和秋天容易死人又有啥稀奇的,一年到头那天不死人呢!”
徐小春说:“我是说在春天或者秋天,一刮风下雨,人的身体总会有反应,就像老高叔你说的那种浑身黏糊的感觉,其实没啥大碍。有两种方法能扭过这劲来。第一个是喝一杯白酒,另一种就是去澡堂子泡个澡就行!” 高志宝听了点头说:“那行。下回我浑身再黏糊,我就喝他个一杯。”他又不解的问:“这个跟你说的春天秋天容易死人有啥关系啊?”通过一番切脉,徐小春差不多吧高志宝的身体情况搞清楚了,他说:“浑身黏糊这毛病看似没啥大碍,其实呢,出现这种情况表明身体血液流通慢了,如果总不重视的话,它很容易诱发出心肌梗或者脑溢血这样的病……”徐小春忽然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生怕自己无意的话,对高志宝起到了心理暗示的作用,令他他担忧自己的情况。他连忙摇着双手,说:“老高叔你别当回事啊,我说的不是你这种情况啊。”高志宝不唸声。
徐小春自觉多嘴,讪讪地说:“老高叔,你身体很棒,没啥大病,我给开点补品。”说完,他向药架走去,心里一阵嘀咕:徐小春你今天犯啥病了,咋能跟看病的人说那些不着边的话,欠扇!他象征性的在腮边扇了一下。高志宝说:“回来,回来!开啥药啊,不用那么麻烦,再说我也不是来看病的。”徐小春转过头来,笑说:“没事,我不要钱哪。”高志宝皱眉说:“别费事了,让你回来就回来,你叔我有话跟你叨咕叨咕。”
高志宝看着徐小春走回来坐在身边,他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说:“有酒么?白酒,给我倒一杯,我浑身黏糊!”徐小春看着高志宝脸上有些愠色,心想:坏啦,这老头子生气了!他一声不响的找出白酒,给高志宝倒了一杯,看样子大概二两左右。高志宝满意地说:“嗯,不错,不错!看来我这种烂命的人还真有人抬举给面子。”徐小春听了,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劝说:“啥叫烂命啊,世间人人平等的。喝一口吧,给身体去去湿寒。”高志宝呡了一口白酒,粗声说:“话是这么说的,可是你相信世间人人平等么?”徐小春不唸声。高志宝说:“世间人人平等?屁呀!你听我跟你说!你十几岁的时候是不是在念书呢。不用你说,肯定是在念书。我呢,我十几岁就干活去了,在大队里挣工分。按说,我也算是早早参加工作了,本来我觉得自个挺有盼头的,还上了几天夜校,识了几个字。可谁知,后来集体解散了,都转成个体了。我呢?”徐小春说:“分配了吧,去厂子上班?”
高志宝又喝了一口酒,此时他脸色微红,不知道是酒劲来了,还是心情郁闷所致。他说:“屁!我没人要,没人要!人家有关系的早就安排好了,你知道金晓芬吧,牛白犀把,他们就是那种有关系的!对了,还有那个淹死的张璟明。我就不行了,没人管哪!幸好,不是有地么,我有力气,我能种地,我耪地种粮食吃,一时半会饿不死。开始的时候,镇里也没有几家厂子招人,我就守着我那一亩三分地过日子。日子也过得不错,有句话咋说来着:‘三个月过年,三个月种田,三个月耍钱,三个月游闲’。”徐小春说:“还真是这样,那时候,很多人一年的日子就是这样过的。”高志宝说:“我是没辙,要是以前的厂子有现在这么多的话,我早就一边上班,一边种地呢。后来,镇里厂子多起来,我去上班,有钱挣,也就是那时候,我才说上了媳妇。我都三十五了,才结婚的。不就是穷么!穷的说不起媳妇!”徐小春说:“现在不是也一样么,可大当街都是男多女少,这年头三十来岁没结婚的小青年一抓一大把呀!”高志宝扬起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让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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