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行情涨涨跌跌的,不可能总是让他猜到。有个期货大师说过一句话,期货市场总是重复着昨天的事情,现在这个市场里学会生存,人们不是死于上涨,也不是死于下跌,而是死在波浪里。
林月在忙着公司的事情,她心里想着徐小春,总是腾不出空来见他,平时也只是打个电话,问候问候。她并不知道徐小春现在赔了很多钱,心态也不是以往那样了。林月让牛芳蕊来看看他。
这天下午,天气相当晴朗,诊所外边的破旧沙发空空荡荡,一个蹲墙根的老头没有。牛芳蕊并没有觉得不对劲。诊所内传出噼噼啪啪的摔打声。牛芳蕊觉得不对劲,隔着窗户往里边看,之间徐小春气急败坏地砸着东西:桌子,椅子,茶杯,七零八碎的摔在地上。
牛芳蕊大惊失色,连忙进来拉着徐小春,说:“春哥,你这是怎么了,干嘛摔东西呀?”徐小春甩开牛芳蕊,没有回答,扭头抓起一个砂锅,狠狠的砸在地上,登时碎片乱飞,其中一块不偏不倚地正好反射到牛芳蕊胳膊上,刮出个口子,鲜血汩汩流出。徐小春不仅不上前去帮牛芳蕊止血,反而破口大骂:“你的丫头片子,上这来干什么,倒啥乱呀,赶紧走!”
牛芳蕊一愣,说:“你疯啦?”徐小春不答话,扭头往里屋走去,“啪”!的一声,门重重的关上了。
牛芳蕊无奈,径自在诊所里包扎一下伤口,离开诊所。路上,她遇到王富春,两人打招呼。牛芳蕊说:“王伯伯,你有没有发现徐小春好像不正常呀?”王富春看了看牛芳蕊,欲言又止。牛芳蕊,拉着王富春的胳膊说:“跟我说说嘛,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呀?”
王富春说:“你看今天天气多好,换在平时,诊所外边肯定蹲着一大群老头,你看他那还有老头蹲着么?”牛芳蕊不解地问:“哪又咋了?”王富春说:“他发脾气,给我们都轰走了,还骂我们是老不死的……”说到这里,王富春气的跺脚,“你说这孩子,他咋说这种话呢?我算是再也不去他那蹲墙根了。唉听说他从林老板那得了好几千万呢,可能是忽然钱多了心态就变了吧。”
牛芳蕊想了想说:“我也没见他买什么呀,不还是开着诊所呢么,咋会心态变了呢!”王富春摆摆手,要走了,临走的时候说:“听人说他在炒什么期货,反正我是不懂。时候不早了,我回家了,你也别在去徐小春那了。他变了!”
牛芳蕊听了王富春这么一说,脑子里感到事情的严重。回到公司她和林月之间的接触,除了谈工作上的事情,一句也没有提徐小春。因为工作比较忙,林月也没有问。
一个月后,公司的事情差不多忙完了,闲暇的时候,林月招呼着季红和牛芳蕊一起聚聚。林月说:“表姐,我认识个人,医术非常高超,人长得也帅……”季红说:“不就是那个姓徐的么,你爸爸给了他两千万呢,说什么算是治疗费!”林月不唸声。牛芳蕊说:“哎呀,提他干嘛呀,咱们去看电影吧。”牛芳蕊本想岔开话题,不想让林月知道徐小春出了事情。林月说:“带上徐小春,一起去看!”牛芳蕊听了,心头一惊,可是她也拦不住。
她们仨来到诊所,一进门就发现诊所全是灰尘,好像很久没有人打扫了。林月喊:“春哥,春哥,你在吗?”没有回声。她推开里屋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在睡觉,他浑身散发着酸酸的腐败味,好像很久没有洗澡了。凑近一看,原来是徐小春。
林月她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她们的印象里,徐小春是阳光帅气,讲究卫生的。林月推了推徐小春,说:春哥,你这是咋了,生病啦?”徐小春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眼前模模糊糊的林月,轻声说:“没有!”接着转过身来去,继续睡觉。
室外,牛芳蕊在查看电脑,她发现徐小春的炒股软件没有关掉,她顺势查询了一下,这不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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