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春看了信后,心里直骂:“我呸,就你那破字,我还给你裱上贴出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啥样子。你媳妇调戏我的事,她还敢和你说,你知道后竟然嘲笑我,等着吧,下回再出现这种事,我肯定给你带绿帽子,我呸!”然后随手把那张很贵的,并且有不少年头的红星宣纸扔到一边。
“大夫,我嗓子发炎了,给我输瓶液吧。”一个没有化妆看似文文静静的女子出现在诊所里。徐小春扭过头来看了眼说:“请坐。”。
女子走过来坐下,这姑娘身穿一件红色卫衣,灰色七分运动裤,躶露出白皙的小腿肚和黑色运动袜,脚穿一双紫色跑步鞋。全身每一件衣服都是不同的颜色,给人觉得像是一朵五颜六色,万紫千红的花一样,却没有一点妖艳俗气,只给人一种清爽的邻家女孩的感觉。
“先让我号下脉,嗓子怎么发炎的啊?”徐小春问。
邻家女孩把手放在脉枕上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发炎的,现在挺难受的。”
徐小春再次开始了老套又必须要用的那“望闻问切”。他先从切脉中感受到这个女子,嗓子并没有发炎,反而是肾和膀胱有点虚火,应该是妇科系统发炎了才对。又从她身上喷的清香的兰花香水味道里闻到了细微的酒味,这种酒味应该是日积月累出来的,一时半会难以去除。如果不注意的话很容易被忽略掉。最后一望她的脸色,因为这姑娘没有化妆,能够看出她真真实实的肤色表现。徐小春发现,她的脸色青青,带着灰白,像是笼罩着一层薄雾,两颧又微微的露着暗红,暗紫,眼袋位置有些细小的血凝色。就算是给一个不懂中医的人,只要细心一看,也能看出她脸色红一块,紫一块,灰不拉几。但是这些气色毕竟是细微的,无法掩盖她拥有一副美人的脸庞。
这个姑娘肯定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病,估计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普通的妇科病。其实这妇科病在女性里,十有七八都多多少少的患上一些。徐小春又看了下这姑娘的相貌后,估计她现在怎么说也是为人妻的少妇年纪了,应该是得了妇科炎症不好意思说而已。
“你的确是有点发炎。”徐小春并不戳穿眼前这个邻家女孩的谎话,而是顺着她说,“你对红霉素,青霉素这类过敏吗?”徐小春问。
邻家女子说:“都不过敏的,您尽管用就是了。”
“那行,现在先给你输一瓶,你这病,一天输一瓶的话,怎么说也得输上个三五天,才能见效,不能着急啊。”
“没事的,我每天来就是了。”邻家女子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头说。
“那就好,请跟我来。”徐小春说完,带着邻家女子走进里屋的输液室,配好药,注射到葡萄糖瓶里又晃了晃,开始给她输液。室内比较暗,他注意到这女孩子的皮肤一点血色都没有,全是病态的白,和白血病人的皮肤有一比,还有她右边肩膀上刺着一个大写的“張”字。他没有多想。“等液差不多没了的时候,招呼我给你换液。”说完徐小春打开里屋的灯后,去外屋了。只剩下这漂亮的邻家女孩,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看着葡萄糖瓶子发呆。
这漂亮的邻家姑娘,坐在床沿上,呆呆的看着药液一滴一滴的流进自己的身体,眼睛空洞迷茫。她自己或许早已经习惯了……屋子没有其他人,只有自己孤独的在这冰凉的病房内发呆。她点了一根烟抽着,看着那倒挂着的葡萄糖瓶,想到自己生病从来没人陪伴,总是一个人去医院,去诊所看病,就算身体病的再严重,也不会跟人诉说自己的痛楚。面对困难坎坷,她疲倦的身心早已麻木的没有感觉,她不再需要和谁诉说,也不需要谁来安慰,因为早已习惯了这一切……
她叫李丹,在这个小镇,没有人知道她的底细,当地也没有亲戚朋友,只有一个傻乎乎的追求者,她不愿意接受他追求。其实,李丹也不知道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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