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觉得这女子边嗑瓜子边问诊,就随她便吧。徐小春一番仔细检查,发现她心脉偏旺,其余各脉皆弱,舌头干涩,虽问:“最近睡眠怎么样啊?”梁芳说:“睡得挺好的。”徐小春又问:“平时都吃些什么啊,饭量怎么样?”梁芳指了指瓜子说:“我平时一天吃一顿饭,一般就吃这个。”徐小春再问:“大概时候觉得脸色难看了啊?”梁芳有些脸红,低头说:“一个半月前吧,反正是一次例假后第二天醒来就变得这样了。”徐小春听完,再次对她检查一番,心有成竹的说:“你把这些瓜子壳收集起来,把它们熬水喝。”然后给她开了张益气补脾,滋润五脏的食疗方子。梁芳不解的问:“瓜子皮熬水喝?这也能治病?”徐小春说:“放心吧,半个月之内脸色就会变白了。以后别吃瓜子了,你这病就是唾液都到了瓜子壳上,无法滋润内脏导致的。”梁芳将信将疑,问:“真的半个月就变白么?”徐小春说:“从明天开始,你不要再吃瓜子,把这方子上的东西买来熬粥吃。半个月内,我保证你脸色开始改善。”梁芳看着药方写着:莲子、茯苓、党参、山药、黄精、枸杞、薏米、糯米、甜百合各半斤克,磨成细粉,分成五份熬粥。
牛芳蕊坐过来说:“给我看看吧,最近我一到晚上,心里就堵得慌,喘气也变得很大,这是咋回事啊?”徐小春观察了下她的气色,和着装,没有给她号脉,便说:“你回去把棉裤穿上。”牛芳蕊不明白,对徐小春软磨硬泡,说什么“咱们也算是好朋友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什么“你好歹给开个药呗。”不论她怎么说,徐小春就是一句话,“回去把棉裤穿上,注意保暖。”付了款,牛芳蕊无奈的和梁芳走了。一路上牛芳蕊和梁芳说,前几天林月上午和徐小春撞车,下午他又帮林月抓了个贼,然后一起进进了警局。梁芳听了不唸声。牛芳蕊东拉西扯,说徐小春像西游记里给太上老君烧锅炉的童子,也像给镇元子看着人参果树的童子。梁芳明白牛芳蕊的意思是——徐小春长得太年轻了,一点也不像是个二十七岁的人。
当晚,徐小春看完医学书籍,准备休息的时候,陌生的短信又来了,写着“你今天接待了仨病号,一男二女。那个男的还生蛆了。”这几天他问过在诊所蹲墙根的老头,他们听完不是矢口否认,就是不知所云,发短信的看来另有其人。徐小春一度怀疑是林月,可人家跟自己只是两面之缘,并且还有不愉快,便不再考虑是她。还能是谁呢?傻乎乎的牛芳蕊么?更不可能了,她哪里有这份心计。徐小春把自己生活圈的所有人一一想了个遍,还是找不到头绪。他感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自己,就连拉屎睡觉都逃不过监视。
徐小春心里发毛,回信息“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一分钟后,收到对方的回信,“你害怕了?我没有恶意呀,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医术。”徐小春稍稍放心,“那你盯着我干啥?直接来诊所不好么?”对方回信的速度越来也快,“去不去都一样呀,你现在正在刷牙,光着身子,身材挺结实嘛,我真想摸一把你的腹肌。”徐小春看到信息,先是一愣,瞬时脸红起来。他扭头四处张望,可是室内并没有摄像头,再向窗外望去,只见楼间的窗户星星点点,隔着窗帘透出不同颜色的灯光,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徐小春住在三楼,不可能有人多在他窗外透望。
徐小春傻傻的看着手机里的信息,“我真想摸一把你的腹肌。”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六块腹肌,不摸还好,一摸他自己像是触电了一样,一阵痉挛,当下心生恶心。看口气,这发信息的应该是个女人,然而这年头同性恋也不少。他觉得对方要是个单身美女还好,要是个大老娘们呢?徐小春脑里浮现出一幕幕画面,都是他理想中的美女脸庞,不由得猥琐一笑。如果不是美女,而是个老女人,跳广场舞的大妈呢,或者是个同性恋也有可能。徐小春挠挠头皮,跑回卧室,拉上窗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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