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施孟的话,沈漫忍不住做了一个鬼脸,然后乐呵呵的拉着楚玉珩一道去了莫离那边。
昨日夜里的事情,还是得需要好生调查一下的。
那女子显然是对这里极为了解,如若不然,也绝无可能顷刻间就消失在了沈漫的面前。
即便是沈漫,怕是也做不到,虽说她不是这里的人,可是对于这妖谷她还是很熟悉的。
只是……若要做到如此地步,怕是根本就没有可能。
综上所述,那么也只有一个说法了,那只能是此人对妖谷每一个地界都无比的熟悉了,绝无可能是像沈漫这样后来进来。
对妖谷慢慢有所了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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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漫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然后一个侧身,绕过了楚玉珩,坐在了他的旁边。
一边穿着鞋子,一边低着头问道:“莫离呢?
她可是一直守着白拾玖的?我早晨的时候,眼皮子实在是撑不住了,毕竟当真也是一夜都没能合眼。
是以便让她暂时帮我看着白拾玖,我这才得以回来补个觉。”
楚玉珩起身,让开自己的位置,只因为沈漫穿鞋子的时候,动作着实不小。
他坐在那里,反倒像是他碍着了她似的,沈漫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继而理了理自己的衣裳。
从榻子边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楚玉珩的跟前,拉起对方的手又问道:“干嘛不回答我的问题?”
楚玉珩却反握住她的手,抬起另一只手勾了勾她的鼻尖,继而这才笑着说道:“莫离一直守着呢!
我们到的时候,她便坐在房间里,屋子外头还排了队,都是要与她议事的。”
“排队?为何不直接让那些人都进去商量?”
“我也是如此询问的,莫离说是怕扰了白拾玖,毕竟他如今还是个病人。
她如此解释,我倒也没什么好说的,人家好歹也是一片好心,于是我便出于方便,让她带着那些人去了议事厅。
让施孟留在那里看着白拾玖了,反正……他自己也一直念叨着,白拾玖的伤情还需要再好生观察几日,我便给他行了个方便。”
说这话的时候,楚玉珩倒也是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
惹得一旁的沈漫却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这才说道:“你倒是坏的很,想必她对你这般的好心也并不是感恩在心的。
他只说要观察一段时间,却并没有说需要守着他观察一段时间啊。”
楚玉珩只是微微的扯了扯唇,并没有否认他的这个说法。
沈漫和楚玉珩一道赶到白拾玖房间的时候,果然不出沈漫所料。
就在他们还没来得及踏进院子里的时候,两个人便已经听到了坐在院子里的施孟一边在那里煮着药。
一边往炉子里添着柴,一边还要碎碎念的说道:“臭小子,杀千刀的,老朽又不是你家仆人,为什么要对你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又换上了一副自我怀疑的表情。
随即又继续碎碎念的说道:“对啊,我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每次都是他们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而我还每次都十分的乐意。
所以……这就是那个小兔崽子敢如此对老朽我蹬鼻子上脸的原由?
可也不对呀!那小兔崽子把小就与我作对,对我蹬鼻子上脸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嗯……果然还是老朽太过心善,从不与那小兔崽子一般计较的缘由。”
自己说了这些以后,便又重新蹲下去,用他那个草药去了。
沈漫故意轻咳了两声,然后拉着楚玉珩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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