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猫耳朵:“比如说,开后宫啊。假如你有机会,你会不会想要六七个猫老婆?银渐层,布偶,波斯,缅因,蓝猫,暹罗,金吉拉,苏格兰折耳?它们每一个都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每一个都排着队地等你宠爱,你心不心动?”
二狗子擦着口水连忙摆爪:“别说了别说了,我脑子里有画面了!我不能成为猫中盛月姬!不过折耳就算了,折耳好可怜的!”
温阮笑:“你还挺有爱心。”
二狗子问:“所以你是想说盛月姬是欲望的化身了?”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你想做这样的人吗?”
“不想。”
“好好说话。”
“我肾可能没那么好。”
二狗子直勾勾地看着温阮,“阮啊,我亲爱的阮啊,就算你不去招惹盛月姬,盛月姬的男人……们,也是不会放过你的,今天已经有狗来咬你了,谁知道明天会是什么?你不生气吗?”
温阮说:“我当然生气,因为我不是活菩萨。”
二狗子拍她胸而起,直着身子,“这他妈怎么还能绕回来呢?”
温阮拎着它踩在自己胸上的喵爪子提起来,轻声说道:“好生气,不知道该怎么报复回去,要不我去把他的茶楼烧了吧。”
“……这是恶毒女配才能干出来的事儿。”二狗子真的搞不懂温阮的脑回路。
“唔,不要留下证据就可以了。”
“……阮啊,你果然不是活菩萨,您这是一怒目金刚啊!”
温阮烧茶楼的“恶毒女配烧茶楼”计划止于一个小小的意外状况。
没有礼貌的九阴真经殷九野半倚榻,掌间转着那把温阮没要回去的小檀扇。
无外人在时,他脸上不挂着那丝淡淡的笑容,微垂的唇角弯出些残忍的弧度。
玖瀚楼里的那位蓝掌柜名叫蓝绻,他殷九野斟了杯茶,轻声说话,似不敢惊动潜藏在殷九里心底的野兽。
“公子,已经查过了,今日是贾臻生辰,所以才请了盛月姬前去春华楼中唱曲,当是贺礼。”
“嗯。”殷九野懒声应道。
蓝绻又说:“今日春华楼之事,我也有所耳闻,不知公子您的意思是……”
殷九野想起了那条恶犬,以及温阮细腰的手感。
他轻挑了下眉,说,“将春华楼收回来,卖给温西陵。”
“是,公子。”蓝绻又问,“是贾臻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我给一个人出气,哄她高兴。”
蓝绻微怔,那只能是温家的那位温阮姑娘了吧?
“去吧,做得利索点。”
“是,公子放心,属下明白。”
未两日,春华楼易主,招牌改了,东家换了。
春华楼改名春元楼,“元”字取自温阮中的“阮”,又有正月初一之意,而温阮的生辰又恰好是正月初一。
能这么改名的东家只能是温西陵。
温西陵在接过这茶楼后的第一天,就在门口立了块牌子,上书“纪知遥与狗,不得入内”。
温阮去捧场恭贺时看到这块木牌,好笑又无语。
她这个二哥,言出必行,耿直啊。
但好像,她不用烧这茶楼了,毕竟不好烧自家哥哥的产业啊。
据说贾臻转卖这茶楼的原因是经营不善,茶楼流水日益告急,他只能及时止损。
然后,贾臻就被温西陵鄙夷了一通,茶楼生意做好了不知是多赚钱的营生,贾臻他就是个垃圾,抱着一块金砖不知道怎么使。
殷九野点头:“嗯,二公子说得对。”
温西陵挑眉:“阴九,打今儿起,你就这春元楼的贵客,所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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