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把那个女掌柜,叫什么来着?”
“落落,秦落落,如今她深得京中贵妇们的喜爱,都夸她手艺精湛,又怜她身世凄苦,多有帮衬。”
“嗯,把她叫进宫来,这宫里的丫头给本宫描的妆本宫都看腻了,让她来给本宫试试新花样。”
“是。你说,这个好看还是那个好看?”
“都好看,娘娘国色天香,用什么都是美的。”
“这么会拍马屁,本宫把你送去马厩喂马吧?”
温阮跟殷九野坐在河边钓鱼。
二狗子在旁边的草丛里打滚,滚得一身的草籽。
“我大哥跟你说那些话,应该就是不想我知道他的担忧,你干嘛还要告诉我?”温阮奇怪地看着殷九野。
“谁让我对姑娘忠心呢。”殷九野将鱼杆支在地上,自己靠着树闭眼纳凉。
“你对我大哥不忠心?”
“没对姑娘忠心。”
“因为我大哥给你的工钱少些?”
殷九野睁眼看了看温阮,想打她。
温阮抿了下笑,“其实在这里猜,能猜出什么来呢,不如去刺探军情。”
殷九野:“你想逛花楼?爱好挺独特啊。”
温阮:其实我是想说,我可以把二狗子放进去。
但殷九野对这个提议似乎很感兴趣,他盯着温阮看:“你想去听白楼吗?”
温阮:不是特别想,但我该怎么阴晦地说出,我的猫它其实听得懂人话呢?
殷九野:“走啊,咱逛去。”
温阮:你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她眯了眯眼睛:“阿九,你是不是早就想去听白楼了?”
“绝大多数男人都想去。”
“所以你也是了?”
“我不是,我不想去。”
“所以你不是男人?”
“……你二哥也不喜欢去。”
“我二哥有于悦了。”
“我有……我有病,行了吧?”
“什么病?贾臻那个病吗?”
殷九野: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她的?
温阮笑得声音清脆,殷九野气得拎起她就跑。
二狗子:?我的鱼呢?
殷九野拎着温阮翻了听白楼的后墙,摸进了盛月姬的房间,此刻她房中无人,温阮看了一圈这粉纱白幔的雅苑,问殷九野:“你怎么知道这个院子是她的?莫非你来过?”
殷九野抬头望望天,叹气说:“这间院子最大最华丽。”
“原来如此。”温阮点点头。
“来人了。”殷九野耳朵一动。
“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盛月姬跟萧长天并肩走进房间,她问萧长天:“你好些日子没来了,今日怎么想起过来?”
“我来取琴。”萧长天说。
“你说什么?我说,我来取绮尾琴,琴太久不抚,会与我生份。”萧长天说着走到琴架前,抱起了绮尾琴。
“长天!”盛月姬叫住他,“你对我,就失望至此吗?”
萧长天紧了紧怀中抱着的长琴,只说:“没有。”
“你说过只为我一人抚绮尾的。”
“是,我说过。”萧长天微微低着头,“我没有要为其他人抚琴,我只是想在无事时,自己抚曲来听,你别多想。”
“你让我怎么不多想?那日你站在春元楼门口,你以为我没有看见吗?”盛月姬跑到他身前,含泪问道,“你为要辞花抚曲吗?他配得上你的琴音吗?你不知道他是温阮的人吗?”
“我没有。”萧长天叹气,“我只是自己抚曲,并未想给他人伴奏,你不要想这么多。”
“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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