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啊,不能便宜了别人家。
曲水流觞,林恪之不负重望地喝多了。
阮清月非常没品地把他扔下了。
不然咋整?
给他送回尚书府去?
开玩笑,她堂堂一个太后,听着多高贵典雅不容亵渎一身份,让人知道她跑出去跟一帮小屁孩儿喝酒,她还要不要脸面了?
但她到底还是有良心的,叫女官跟着那帮胡闹的小毛孩,看他们将林恪之送进了尚书府才离开,良心勉强不会隐隐作痛。
但林恪之就在街上堵住了她,极是费解地问:“我可是替你挡酒才喝醉的,你居然就那么把我丢下了?”
阮清月厚着一张老脸,理不直气特壮:“我又没求你替我挡酒。”
“那昨日我若是出事了呢?”
“你一尚书府的公子能出什么事?”
“若我喝多了,伤了身子呢?”
“那就去找郎中啊,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会开方子。”
林恪之很是受伤地盯着她看,清亮的双眸中全是委屈。
阮清月:他委屈个什么劲儿?
“这样吧。”林恪之非常大度地让了一步,说,“你送我点什么东西,咱两这事儿就算扯平了。”
阮清月:“我还以为多大个事儿呢。”
她哗啦啦地打包了一堆回春阁的顶级胭脂水粉,塞给林恪之,并且得意地说:“这些东西可是只有宫里才能用得着的,金贵得很,若不是我与那掌柜的相熟也拿不到,喏,给你,你拿去哄你心上人开心吧,够不够意思?”
林恪之:阮清月以长者的身份,对他语重心长,谆谆教诲:“小伙子,我看你年轻,就好心告诉你,这女孩子呀,是要哄没错,但你也得投其所好啊,你上次送的那些水粉胭脂一看就是给上了年纪的人用的,你说人家姑娘见了是何感受,怎么,你嫌人家皮肤老呀?当心人家以后都不理你了,这些,瞧见没,这些才是年轻姑娘爱用的,我外甥女就喜欢用这个。”
林恪之:阮清月郑重地拍了拍林恪之的肩:“这回春阁的掌柜很是卖我面子的,我给你打点过了,你以后来买水粉,保管她会给你挑最好的,就是贵了些,但一分钱一分货嘛,你也不缺钱不是?”
林恪之:阮清月觉得她自己这事儿处理得相当完美,心满意足地说:“我走了啊,改日再会。”
林恪之:“不是,这是个误会!我没有心上人!”
阮清月回眸冷扫,神色不悦:“这么快就把人家姑娘踹了,臭小子,看不出来你还挺花心啊!”
林恪之:“我没有!我之前那是……”
阮清月打断他:“行了,我不想听,什么烂人,白瞎我夸你了!”
不行,必须得提醒儿子和阮阮,这小兔崽子不是什么好东西!
阮清月气哼哼地走了。
林恪之再要追上去解释,直接被女官挡开了。
他觉得这黑锅背得太冤枉了,必须说清楚他才睡得着!
所以他到处打听哪户陈家有女名月,一圈打听下来,京中竟没有这么个人!
而且之后他也再未遇上阮清月,找遍了京中也找不到她。
忽然之间,他觉得京城真的太大了,找个人竟如此艰难。
实在无法,他只好去回春阁打听这位人物。
落落哪里敢说?
那可是祖宗啊!
她只得道:“抱歉啊林公子,本店绝不出卖客人的消息。”
林恪之便是一点法子也没有了。
他郁郁了好久,每天都在街上瞎逛,等着瞎猫撞上死耗子……不是,等着撞上那个人,也撞不着。
又去了小树林里等,等了好些日子,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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