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在说什么?”
“刚才他明明想要击破我们的攻击,下一秒却选择躲避并且还不断的咳嗽,每次咳嗽的同时都会让身子停顿一会,并不是他不想和我们打,而是他身体出了问题。
这样就说的通了,这个组织在漫长的岁月中收集资料和帛书一步步的制造僵尸最终目的是为了替换肉身中的灵魂来达到长生的目的,而我们就是他们改良技术的磨刀石。
既然是要转移灵魂,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们门派的密传中有所记载灵魂转移得在极阴日午时正对太阳之下的地方转移。最近的极阴日在二十四年之后。”玄敕掏出知命甲,咬破手指往龟甲正反面刻画某种符箓,随后摆入三枚铜钱,刚准备占卜的时候莫名的从阶梯上摔了下去。
“师弟,没事吧。”玄真有些焦急的往下赶。躺在地上且鼻青脸肿的他勉强睁开双眼,收回龟甲和铜钱:“卦象显示刚才的男子会在十二年后的清水镇后山的某块地方进行转换仪式...卦象给我的提示是...咳”
玄敕突然吐出一大口鲜血,有些颤抖的扶助阶梯:“天道不让我说我偏偏就说!北斗为引,巨雕为信;峰峦迭起,勘照日月。”说完的玄敕浑身颤抖不已,倒在了阶梯之上不省人事。”
玄真背起玄敕看向张三等人:“我们该怎么出去?原路返回吗?”
“不必,既然面罩男有方法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那就说明我们前面有条逃生通道,现在唯一的顾虑就是他会不会在那里伏击我们。”
“我的内力也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再加上师弟昏迷如果再次经过柱子的那一关可能没那么轻松,还是赌一赌吧。”
“你说的有道理,那么我们三个走在前面你跟紧了。”张三走在最前方重新踏上阶梯,经过棺椁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我记得壁画上刻着这副棺椁内存放着一个盒子。”
张三双手推翻了棺椁,里面一个板凳大小的漆黑盒子掉了出来,然后他撤下身上的布条把盒子捆起来拖在后面。
紧接着越过棺椁之后是一面墙,周围都布满了藤曼头从此以后你就是这玄甲寺的住持了。”
“小僧知道了,还请各位施主用晚膳吧。另外,小僧也不求你们告诉小僧的仇敌是谁,既然方丈都死了说明他的强大超乎了小僧的想象。小僧只有一点恳求施主们帮忙。”
“但说无妨。”
“待到施主们重整旗鼓准备迎敌的时候带上小僧这就足够了。”
玄真,玄敕两师兄弟深深的望了一眼平静的惠深后点了点头。原本是众人的开心果的慧深小和尚从此之后就再也没展露过一丝笑意,从那时起最早起床的不再是玄敕,也不再是玄真,更不是张三等人,而是除非智久来赶下床否则绝对会睡到中午的惠深。
日复一日的重复着智久教的功夫,打坏的木人桩已经烧了一箩筐,除了练功就是颂佛,做饭,三点一线的慧深让整座玄甲寺笼罩了一抹复仇的韵味。
“他说还要等二十四年,我们也要在等二十四年吗?”
“应该不会,出现某种特定事情之后就应该会加速时间的流逝,即使你愿意在这里呆上二十四年,秘境掌控者也不会同意的,因为即使在这里过了一万年在外界也只是一瞬间。这样的话你会白白获得二十年的修炼经验,维持这样的场景是要消耗巨量能量的。
换个说话就是一念永恒,我们目前的情况只是精神状态而已,并不是实质。”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就在众人习以为常惠深闻鸡起舞般的出去练功的时候,门外传来两道孩童的哭泣,惠深推开门,气喘吁吁的把手中的两名男婴小心翼翼的放回床上。
“今天小僧出去练功的时候,捡到了这两名被遗弃的男婴,小僧见他们与玄甲寺有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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