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执事也坐在看台上,不过位置要靠后得多。各宫弟子会武后则各自站成了一个方阵,看上去有点前世运动会的感觉。
正式场合,宋青书也要站在紫霄宫弟子的行伍中。只是紫霄宫弟子大多资质平平,再加上宋远桥多年来忙于执掌门派事务,故而没再收过亲传弟子。
在宋青书之前却是有一个亲传弟子,不过那人却在一次下山后便了无音讯。
反观其他宫门,除俞岱岩的玉虚宫情况特殊,其他五门都站着三五个身着三纹道袍的亲传弟子。
这三纹道袍为海青色连衣,袖身短小精悍,腰披饰以祥云纹丈,却是要比霞帔道袍精致得多。
宋青书当时穿着这衣服去上课,高启说一件三纹道袍成本约莫是十两银子。起初宋青书还不以为然,心想十两银子也没多少。高启又说,寻常人家一年开销还不到这个数。
万恶的剥削阶级!宋青书没想到自己重生武侠世界做了个剥削者。
他们只顾行侠仗义,哪里管有钱没钱。
所幸高启没有告诉他宋远桥身上那件凌波玉带袍的价值,不然很有可能今天宋远桥只能穿白袍子坐在上面了。
宋青书看来看去,发现还是最右边的方阵养眼。因为那队中十余人全是女弟子,大多身材婀娜、样貌中正。
他却是奇怪,哪个师叔收了这么多女弟子。抓住身边的一个紫霄宫师兄来问了,他才得知。
原来那方是遇真宫弟子。
“遇真宫在山脚下,靠着玄岳门,在水磨河畔,由七师叔八年前接手主持。”
“原来如此。”
宋青书之前特意找人了解过,知道武当门下有许多“产业”,其实是别人赠送或者捡来的。
这个遇真宫估计也是“经营不善倒闭了”,所以才投靠了武当。
“不过,七师叔的遇真宫也不错啊,就他那边有师姐师妹。”宋青书使坏调侃道。
武当是南派道门,派中既有道门信徒也有俗家弟子,并没有什么死规矩。要知道当年的玄门正宗全真教七子中不也有一对是夫妻吗。
那弟子却不敢接话了,宋青书顿感无趣,忽地听见一人说道:
“师弟此言差矣。”
宋青书应声看去,是一个健硕的青年,大概有十八九岁,也穿着三纹道袍。
“遇真宫本来是遇真观,只是观主清静师太八年前为人所害,重伤垂危之际嘱托太师父照顾遇真观一干弟子。武当山上下都是男子,遇真弟子便不好上山修行,于是便让七师叔前去主持。七师叔为人素来庄重守礼,为我辈所敬仰......”
不知为何,宋青书第一眼就对这个家伙不感冒,现在又听他在这里夸夸其谈又溜须拍马,心底便愈发讨厌他。
“不知师兄名号?”
“宋师弟,在下陈远杰,忝为纯阳宫大师兄。”
宋青书瘪了瘪嘴,“我说陈师兄,解释归解释,宁能不能睁开眼睛跟师弟说话呢?”
陈远及周围弟子先是一愣。紧接着,周围弟子都在憋笑,而陈远方才明白他是在骂自己眼睛小,瞬间面红耳赤,“哼”了一声侧过脸去,不再与他搭话。
“陈师兄,此人就是宋掌门独子?果真是倨傲无力、出言无状,真不知宋掌门家风竟是如此......”
陈远杰抬手止住了身边师弟,冷笑道,“口舌之快岂能比得过刀剑,等会儿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为保证公平,亲传弟子的比试采用的是现场抽签的形式。
各宫核心都要到看台处抽签。那看台离地也有四五米,须得弟子以轻功上去,也算是一次展示。
武当最出名的便是梯云纵。梯云纵练到小成,即便不借力亦可凭空抬升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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