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受魔教中歹人的挑拨。”
她话音刚落,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便接话道:“是啊,刘师弟,你只要杀了曲洋这个大魔头。凡是侠义道中人,谁都会伸大拇指的。”
刘正风仍旧保持着微笑,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岳不群身上。他知道泰山、恒山二人都是为了他好,但他们却是无法理解自己和曲洋之间的情谊。
黑白、正邪之争,在他们眼中胜过一切。正派也有恶人,邪魔外道也会有好人,这一点他们都知道,但他们却不会因此改变立场。因为他们代表的就是正道的利益。
岳不群起身分析道:“那就要看你那个朋友,是不是你真正的朋友了。以我所见,魔教中人各个心狠手辣,曲洋对你不过是口蜜腹剑,投其所好而已。其结果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你自己好好斟酌吧!”
岳不群这一席话,彻底浇灭了刘正风心中的最后一丝热量。纵观这些个前一会儿,还称兄道弟之人,此时却都站到了他的对立面。
刘正风的脸再也无法保持淡定的笑容了。
“诸位看到了,刘正风决计不愿意去杀大魔头曲洋。按照左盟主的号令,杀无赦,诸位愿意应召的站过来。”
费彬话落,一时之间,以泰山派、恒山派为首都站了过去。而岳不群却又苦心规劝了一番,只是他的“良苦用心”却得不到对方的理解,只能无奈又心痛地站了过去。
在人群中看得仔细的顾长风心道,这岳不群果真是好演技,实在是仁义至极,不愧是华山“君子剑”啊。
众人都站好了队,刘正风回首望去,除却家中下人外,来宾都齐齐站到了另一边。他在江湖中声望眷隆,但到今日却是孤家寡人一个。
“唉。”他叹了口气,将金盆捡起,两个下人又将水倒了进去。
他正要洗手,却听见一旁的费彬道:“刘正风,你再敢洗手,我就杀了你全家。”
话落,费彬招了招手,示意弟子将刘正风的家人带上来。但磨蹭了半天,嵩山弟子却只带上了一个小子。
“其他人呢?”
刘正风一家妻儿加起来可是有四个,如今却只有个最小的儿子。
那嵩山弟子在费彬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费彬略微一惊,很快恢复了神态,继续道:“刘正风,这是你的小儿子,你不想刘家绝后,就乖乖跟我们回嵩山去接受调查。”
刘正风看向自己的小儿子,他还只有六岁,“儿子,别怕,不就是死吗。”
费彬却举起阔剑道:“我先割下你的耳朵和眼睛,让你零零碎碎受死,说,你怕不怕!”
那小儿子毕竟年岁不大,哪里懂得什么骨气,便哭着道:“我怕,我怕!”
他又拖着哭腔道:“爹,你就答应杀曲伯伯吧,我不想死啊,爹!”
刘正风一怒,“小畜生,住嘴!”
“跪下!”费彬让这小子跪在地上,威逼道,“你爹勾结魔教中人,该不该杀?”
“该,该杀!”那小子泣不成声道。
周围的看众都觉得这费彬行事过于残忍,不禁有种兔死狐悲之感。但碍于嵩山派的强大势力,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岳不群似乎也有些不忍,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哈哈哈,姓费的,算你赢了。”刘正风惨笑道,他终究不忍自己的小儿子死在他面前。
他见对方只押着这个小子出来,还以为其他人都已经遇害了。
“今日我刘正风死不瞑目。”
他话音刚落,费彬便将剑架在他肩头,“想死,没那么容易,跟我回去复命去。”
忽然,刘正风浑身真气一动,一脚将费彬的剑踢飞,又是一招横扫,将众嵩山弟子打退两尺。费彬被他偷袭,都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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