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看到那个女人跑出去后,就非常的后悔,担心自己撞见郑邵武在做不好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可是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事了;不过那个女人跑了、还哭了,那是不是自己把人救了呢?
哎呀,那个女人不会是郑邵武的老婆吧?两口子打仗了?应该不会,那个女人明显的比郑邵武年轻,也就是三十多岁;另外要是他老婆为什么哭着跑啊,自己也没听见他们吵架啊?
以前可是没少听说村长和留守女人之间的事情;很多村长都都被封作土皇帝呢,郑邵武会不会也是这样的人啊?
正胡思乱想呢,郑邵武从屋里出来了,一脸的不高兴啊,看了眼秋歌后问道:“你找谁啊?你什么……;哦,杜秋歌是吧,来来、进来吧。”
秋歌看到郑邵武的态度,感觉自己猜测的可能是真的,郑邵武一定是在欺负那个女人,不然人家为什么哭着跑了?
靠,看来郑邵武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秋歌没有把对郑邵武的看法表露出来,还是乐呵呵的样子,带着父亲走进了郑邵武的家。
进了门就是客厅,郑邵武让他们爷俩坐在沙发上;秋歌开始打量这个房间,别的他都没怎么注意,但是在电视柜上摆在电视机旁边的照片他特别关注了。
那是一张四寸的彩照,里面的人正是郑邵武和刚刚跑出去的那个女人;照片上两个人靠在一起,郑邵武用手揽着女人的肩头,显得很亲昵。
我去,看来自己误会了,那个女人是郑邵武的家人,不然人家不能明目张胆的把这样的照片摆出来。
“郑村长,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你了,没耽误您的事情吧?”秋歌感到歉意,自己把人家想的很坏呢。
“没有、没有,不过你的事情……哎呀、我啊……”郑邵武也很抱歉的样子说。
“哦,是不是您没把事情和大家说呢?那没事,我再等等。”秋歌急忙说。
“不是,我已经广播了,也有人报名了,但是具体是谁报的名我不知道啊,是我媳妇在家接待的,她还没告诉我呢;你可能也看到了,她跑出去了。”
“啊、是,我碰到了;她好像心情不好吧?”秋歌试探着问了一句。
“跟我生气了;唉,昨天你也看到了,那两个老人被子女轰出来了,老两口连个吃饭的地方都没有;我是村长,这事我也不能不管啊,就把老人安顿在朱玉良大哥家了,并让我媳妇帮着去做的饭;昨天我就去镇里司法所了,让他们出面去向刘云勤和刘云霞兄妹宣讲养老的法律了,所以你的事我没顾上问呢。”
“您做的对,老人的事不能不管,而且还是急事。”
“是啊,你说咱们也不能看着老人没饭吃、受罪吧?但是,司法所的人来了,那俩畜生还是不管,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劲头都能气死你;我准备今天带着老人区法院起诉他们了;不然我这日子也不好过啊;我媳妇这一大早就跟我怄气,说我多管闲事,害得她也不得安生。”
“也是呢,嫂子还要帮着伺候老人,还得给老人做饭。”
“唉,只做饭还好呢,今早上老刘头的老伴小便失禁,把裤子弄湿了,我看到了,但是我一个男人也不能帮着换裤子啊,就回来让我媳妇去了;等她回来后这就跟我怄气啊;刚才我就说了句‘谁让你是村长媳妇呢?’她就哭着跑出去了。”
“哎呀,她没事吧?您快去看看吧?”
“没事,一定是跑她姐姐家去了,她大姐也在我们村。”
“哦;那郑村长,老刘头老两口的事情咋办啊?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秋歌想具体了解一下。
“我一会就带着他们去告那两个畜生,不管老人可不行。”
“可是就算是告赢了,法院判了,那老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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