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在派内生活,已经将灵溪派当成了自己的家,对宗主更是忠心不二,所以很多事情陈无宇都放心的交给他。
“朱师叔,您在礼堂都是做什么啊?”
赵跖看出了朱良平的这层关系,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闲聊。
朱良平不好意思道:“我不是什么朱师叔,今年才三十多岁,只比你大了两期,叫我师兄就好了。”
修真界一般是按修为排辈分,朱良平筑基境界,赵跖叫他师叔也无不可。但灵溪派学子是以四期为一代人,也就是四十年一辈,以“五十岁不筑基,终身无望”为基础定下的辈分,朱良平才三十余岁,确实还算不上师叔。
赵跖改口道:“那请问朱师兄,您在礼堂一般都是做什么事?”
朱良平起初说话还磕磕绊绊,但被赵跖引得打开了话匣子,就开始大倒苦水。
“赵师弟啊,以后入了内门,可千万不要去礼堂,整天为学子们的烦心事奔波,真是要了命了……”
两人有说有笑的出了灵食阁,朱良平把赵跖送到云台,赵跖道:“朱师兄你我就到此别过吧,我自己回无畏峰就行。”
朱良平回了一句“师弟慢走”,就御剑朝回辽望峰飞去。
“谁是赵跖!出来!”
突然,天边一个炸雷似的声音响起,吓了云台上的学子一大跳。
赵跖心里一惊,看着此人来势汹汹的模样,不知道是谁要找自己的麻烦。
见他在空中御剑飞行,至少也是筑基脱凡境界,自己根本不可能是对手。赵跖连忙低下头,匆匆往灵溪正殿走,无畏峰现在是不敢去了,先进正殿避一避再说。
却没想到,那人不偏不倚的叫住了赵跖:“小子,你认识赵跖吗?他在哪?”
赵跖捏着鼻子道:“这、这位师兄,不知道啊,我跟他不熟……”
那人一把将赵跖推开,大声吼道:“我是战堂弟子徐文松!我弟弟被赵跖打伤,如今昏迷不醒,有谁认识赵跖赶快告诉我!”
乖乖!居然是徐文柏的哥哥来了,而且还是战堂弟子,战堂的第弟子实力如何赵跖不清楚,但十个自己加起来也不够砍的。
连忙低下头,夺路而逃。
“你!认不认识赵跖?”
徐文松一赤色长袍,凶神恶煞的逮住一个学子问道。
那学子一下子慌了神,哆哆嗦嗦的用手指着狂奔的赵跖:“徐、徐师兄,刚刚那人就是赵跖……”
赵跖气得七窍生烟,暗骂一声我记住你了,但脚下的步伐却迈得更快了。
徐文松大怒,御剑追上,大喝一声:“小贼竟敢欺我!吃我一剑!”
赵跖急声大喊:“我不是赵跖!我不是赵跖!”
徐文松一愣,但定睛一看,跟自己在画像上见的人一模一样,大怒道:“还敢狡辩,拿命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徐文松居然放出一把赤红飞剑,如流星赶月向赵跖袭来,眼见就要取了赵跖性命。
“不要!”
只见朱良平听到动静匆匆赶来,连忙阻止徐文松。
赵跖大惊失色,急忙取出玄水钟往身上一套。
只听见“啪”的一声,玄水钟四分五裂,赵跖也被震得狂吐鲜血。
朱良平大急,要是赵跖死在了这里,坏了宗主的大事,自己的修行生涯也就到头了。
放出一只黑犀甲护住赵跖,急切道:“徐师兄快住手!赵跖不能杀!”
徐文松双目赤红,大吼道:“朱良平!你敢拦我?他将我弟弟打的重伤不治,我作为兄长怎能不替他报仇!闪开!不然连你也斩了!”
朱良平冷声道:“徐师兄,你这次犯了大错了……”
金光飞舞,朱良平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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