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使人老化的妖怪已死得如此彻底,祝元亮心里悬了已久的石头终于落下,同时身体又恢复了青春年少的活力,只感觉一阵舒坦,朝脚下的童彪狂笑道:“哈哈哈,你这傻妖,你那傻娘都不当你是儿子了,你还为她的死惋惜?”
童彪咬牙切齿道:“你不是净化使者,也不是妖怪,究竟是什么人?”
祝元亮道:“怎么,在你们的世界里,只有妖怪和净化使者才能打架?我们人类的武艺和科技就不值一提?落后、愚昧!活该挨打!告诉你,老子这手臂叫做金刚降魔腕,这斗篷叫做妖见愁,还有那个炮弹,叫做‘屠妖飞弹’,你可记好……”
“哇啊——”话音未落,祝元亮突然感到脚脖子一阵剧痛,原来童彪见无法击破妖见愁,便又将左手变作利刃状,从斗篷的下方伸入,狠狠割了祝元亮右腿一刀。
一股鲜血顺着右腿流下,祝元亮赶紧将脚抽回,守护好斗篷下方破绽,怒目圆瞪道:“他娘的,太大意了!”
童彪似乎终于为伤到了祝元亮而得到了安慰,也明白祝元亮一旦再使用那金色的能量,自己也会立刻随容晓珍而去,已然觉悟,自知无处可逃,失声道:“你这杂种终究不过是个肉体凡胎,有了个破斗篷防身,有个破武器发力,还真以为自己是刀枪不入、力拔千钧了?哈哈……”
童彪刚要起身,祝元亮并不急于一击致命,又伸出金刚降魔腕,将童彪抓起,狠狠抛在地上,再用右拳击中其后背,童彪顿时口中喷出一股天蓝色血液来。
此时,祝元亮早已恢复了二十岁的身体,正是身强力壮之时,加之在回教国的战斗中又得到了锻炼,曾经有过在混战中,一拳击中敌人脑袋,将敌人活活打死的经历,打伤打残者更是不计其数,便轻蔑地笑道:“既然如此看不起我的装备,就让我用拳头抡死你好了。”说罢,也不继续攻击,用手势招呼童彪起身。
童彪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子,不顾现在已在岸上,脑袋竟变作鲶鱼形态,一阵嘶吼,疯狂地扑向祝元亮,悲伤和愤怒让他充满了异样的勇气与力气,左手将祝元亮跌跌撞撞地向后推去,撞在了亭子的立柱上。
妖见愁防妖怪袭击自有其可圈可点之处,然而对普通的撞击却丝毫不具防御作用,这一撞顿时让祝元亮眼冒金星。
童彪将祝元亮按在柱子上,嘴角含血,却死死掐住祝元亮的脖子,挑衅道:“我不是没有当过人类,相反,我太清楚,你们人类最大的弱点,便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来吧,用你的什么金刚杀死我,让你知道自己有多么卑微。”
眼下,祝元亮已感呼吸吃力,但只要使用手臂能量,仍能轻易将童彪杀死脱身,却因对手之挑衅变得意气用事,依然固执着用体术挣扎。
两人僵持之际,祝元亮用膝盖狠狠你,我正打算客客气气多问他几个问题,你这是急个什么劲啊?”
祝元亮着实没想到自己的一个“正常冲动”会如此刺激对方,见确实坏了事也无力反驳,只好耸耸肩道:“唉,我这不是想快点揪出红夜叉吗?到了浙江这么多日,咱们一直在被其追杀,却连对方脚趾头都碰不到,若不快点宰了那妖怪,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蒲子轩气呼呼道:“废话,红夜叉可是我的杀母仇人,还逼得我和爹从小就失散,你以为我就不急吗?这下好了,好端端一个线索,就这么断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祝元亮不乐意了:“嘿,你这贱人,刚才不知道是谁被逼到西湖里狗刨沙啊?呵呵,没有我,别说线索没了,刚才是谁,就连小命也没了啊?”
蒲子轩反击道:“切,那得看看,是谁的爹生产的斗篷,可以保护你这身肥肉啊?”
一旁,一直未说话的陈淑卿思虑良久,终于疑惑道:“你们先别吵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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