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吉人天相,绝不会出事的。”
听闻,小龙女也只是心不在焉的微微颔首,眼中的忧色半分未减。
周伯通不解的说道:“杨过那小娃娃背着的是什么东西,铁棍?”他昨日见杨过所背之物就平放在地上,不由好奇,像上去扯开缠绕的长布瞧上一瞧,结果愣是拿不起来,稍微抬起一点时,手上一滑,那棍状物竟是压坏了地板,从二楼直接掉到了一楼,好在时隔半晚,差点没闯了大祸。
事后他无论怎么问杨过,他就是不说,此刻见到,自是好奇不已。
不过对于此事,却也无人能为他作答。
……
郭杨二人乘马疾驰,不过半个时辰,便来到了蒙古军营外。
但见守在营帐之外的蒙古兵,各个面容消瘦,无精打采的,有的甚至还要倚着兵刃才能勉强站直,怕是许久没吃上一顿饱饭了。
蒙古军中的士兵,无人不识大名鼎鼎的郭靖,见他骑马赶到,立时有人回营中禀报。王帐之中的忽必烈听报郭靖来到,自是大喜,赶忙带着金轮等一众高手出帐迎接。
郭靖和易了容的杨过将马放在营外候着,两匹马都是难得的绝世良驹,授意下,也是在营外四处走动,不敢轻易接近这大营之中,以免让敌人断了退路。
过了片刻,只见一面容清秀,双目微陷,鼻梁高挺的俊秀男子领着一干人等走了过来,郭靖不由怔了怔,暗道:“这便是拖雷的四子忽必烈?竟没想到与他这般相像。”
杨过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大元朝的开国皇帝忽必烈,不由多看了几眼,心想:“此人气质卓尔不凡,又是王室正统,日后登临帝位指日可待,必是郭伯伯的一生大敌,是否要在今日将之除去……”
他目光隐晦,一身气息内敛,常人无法探知,紧随而来的金轮国师等人也只是好奇的打量了他一番,虽有提防,但并未在意。
忽必烈走上前来,俯首作揖,恭敬道:“见过郭叔父!”
郭靖见他与拖雷如此相像,时隔多年见到故人之子,仿如故人依旧在眼前一般,不禁眼圈微红,说道:“想当年我与托雷安达情同手足,幼时我母子二人托付在成吉思汗麾下,还多得他照顾,只可惜他英年早逝,令人感之神伤。”
忽必烈也被其言语中的真情恳挚所扰,心中略有伤感,抚手相迎,道:“郭叔父不必伤感,这边请。”
说罢,便将郭靖和杨过迎了进去,不经意瞥眼间,瞧他身后这人举止钝惑,相貌平平又毫无气质,似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般,心中不禁有疑,费解他带这么一人来作甚,但来者是客,也不好拒之门外。
潇湘子等人紧跟在忽必烈身后,唯恐郭靖偷袭于他。
几人来至王帐之中,忽必烈邀请郭靖与金轮国师等人一一入座,本也留了杨过的位置,奈何他执意站在郭靖身后,倒也没再坚持。
金轮国师、尹克西、潇湘子和尼摩星皆在,纷纷将目光瞥向郭靖身后的杨过,不知他背着个什么东西,似乎毫无武学根底,不知此番随来是何意。
不一会,座前便陆陆续续摆满了肉食美酒,杨过不由想到账外的士兵都快要饿死了,这几个大人物的日子倒是过得丝毫未变,餐餐大鱼大肉,羊奶马酒,好不快活。
忽必烈起身举杯,朝着郭靖敬道:“郭叔父,小王敬您一杯!”
郭靖也不怕他在酒中下毒,将杯中的马酒一饮而尽。忽必烈不禁赞道:“郭叔父好酒量,小王佩服。”
不待郭靖开口问道,忽必烈便大手一挥,对着左右的手下唤道:“将两位武爷请上来一叙!”
二人当即应道,不一会就带着武氏兄弟走了进来,但见他二人面色惨白,眉心处还有着淡淡的黑印,被五花大绑的压着。
杨过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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