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不禁看了看这赤丹法王,听出了他话中有话,心想:“这两兄弟体内中蛊,据我所知,金轮肯定是没这本事,既然这红毛和尚问道,那蛊虫比是他下的了,就不知这蛊虫是惑忧蛊还是噬心蛊……”
他也是当年在一灯大师的经阁中,恰巧看到了些关于苗疆蛊术的文献,适才见两兄弟面色有异,眉心泛着黑印就觉得十分不对劲,一探之下,果然体内存有蛊虫,恰巧他的九阳真气是这类阴邪毒物的克星,不然回到了城中,待蛊中延至心脉,就连他也难救。
虽读过相关文献,可其中讲解的并不全面唯有数十种而已,因此他也分不清这蛊虫属于那一种。
“原来如此,令徒与我颇为有缘,离开了不免有些伤怀,故而问到。”赤丹言不由衷的说道。
郭靖冷冷一笑,不再作答。但见他双唇微张,又无声音传出,而另一边的金轮国师也是这般,片刻后,赤丹法王眼中尽是明悟之色,不由将目光看向了郭靖身后的杨过。
感觉到对方的目光,杨过也是抬头迎了上去,既然大武小武已经离去,他和郭靖自然可以放手去干,即便立刻大闹一场,也是浑然不惧。
见杨过丝毫不惧的与自己对视,赤丹暗自点头,心道:“此子眼神清澈,年纪必然不大,不过带着极重的敌意,想来蛊虫应该是他解决的,倒也年轻有为,有些意思……”
听到赤丹法王询问武氏兄弟时何离去的,金轮国师便猜到那蛊虫定是被人破解了,不然师兄也不会如此,心惊:难道那郭靖身后的小童是个高手不成?
忽必烈见气氛渐渐有些尴尬,不由说道:“两位贤徒前来我军营中下毒,以郭叔父的仁义,谅必不知。”
杨过神色恍然,果然所料不错。郭靖面色不由一红,心中大为恼怒:“原来这两兄弟竟是忤逆我的决定,依着过儿的话来这下毒,简直太放肆了!”
但在外人面前,他也不能太过失态,强装镇定的说道:“我先前并未知悉,小儿不知深浅,胡闹的紧。”
哪知忽必烈摇了摇头,语气中颇为佩服的说道:“不然,我倒觉得两位贤徒神机妙算,才智过人,能想出如此绝妙的计策,当真是奇才也,说句不好听的,我蒙古十万大军,竟险些丧在两位贤徒手中,这又岂能说是胡闹?”
金轮国师也不禁缓缓点头,若不是发现的及时,正要让那两小子在这粮草中下毒,不待两天,这蒙古大军便会彻底瘫痪,届时襄阳城举全军攻来,他们还有何力气抗敌,据悉,因洪流泥石耽搁,粮草也需明日或者后日到来,仅仅三天,这些仅剩的粮草已是难渡大劫,自然不能损毁。
听闻此话,郭靖也忍不住有些懊恼,心想这两傻小子成了也就罢了,结果还没成,唉……
话虽如此,但到底没有实现,郭靖缓缓说道:“他们虽有智谋,却无与之相匹的实力,如此贸然前来,不就是胡闹!”
忽必烈不由好奇的说道:“哦?既然这么说,若此计要是郭叔父亲自来施为,我蒙古大军岂不是溃之以伐?”
“如此行径,有伤天道人和,唯有小辈不知分寸,不敬鬼神,我等岂会这般!”郭靖话里自有乾坤,落字铿锵有力的说道。
忽必烈知他暗讽蒙古违背同盟,不顾道义的反攻大宋之举,只是抿嘴淡淡一笑,并不在意。
见郭靖器宇轩昂,一身正气巍然不屈,心中十分喜爱,若能将之收入麾下,当真是天大的幸事,不由说道:“郭叔父,赵宋无德,奸佞当朝,迫害忠良,使得民生怨道,可是如此?”
郭靖顿了顿,道:“理宗皇帝乃是武道昏君,宰相贾似道也是大大的奸臣。”
“是了,似郭叔父这般仁义无双的盖世英雄,为何要为这无道昏君卖命?”忽必烈又是说道。
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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