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附议!”
既然国子监不愿举办中秋诗会,苏哲觉得倒不如直接把这件事交给自家人。
文英阁举办的诗会数不胜数,举办一个中秋诗会其实算不得什么难事,更何况还会得到一笔不小补偿。
苏哲和欣家的老爷子是亲家,苏家长女苏妲是欣舟锐的正房,欣树人是苏哲的外孙,有好事当然得为自家人考虑一下。
而不少官员都去过文英阁看诗会,对文英阁的印象是相当不错的,而且自己家的后辈就经常在文英阁参加诗词地研讨,支持文英阁自然理所应当。
“臣反对,”蔡丞相站出来反驳,“臣认为彩青楼更适合举办中秋诗会。”
彩青楼是蔡道专门建给彩青诗社的茶楼,占地规模比文英阁大了将近一倍,但是却没有什么名气。
彩青诗社外的大多数才子都会选择去文英阁,彩青诗社虽然大,里面也有不少有大才的人,但是人家文英阁聚集的才子名气也不差啊。
彩青楼也举办过不少诗会,但是接连两次都让蔡道获得头名之后,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受到了侮辱,所以渐渐就没有人参加彩青楼举办的诗会了,
到后来,甚至连彩青诗社的人都跑去文英阁参加诗会,彩青楼就一直都是闲置的。
“臣附议,”户部尚书余前出声应和,“陛下,臣认为,彩青楼规模庞大,颇为壮观,在里面举办中秋诗会,可让各地才子领略京城气派。”
“臣等附议!”
不少官员在相互对视过后,纷纷开口赞同在彩青楼举办中秋诗会,欣家风头实在太盛了,他们私下的许多生意都没有多大的起色,而且彩青楼是蔡丞相的,自然得支持。
“彩青楼?朕怎么没听说过?”
“启禀陛下,彩青楼是这两年才建成的,是京城最大诗社彩青诗社的驻地,自开业以来深受京城广大才子的欢迎,大有赶超文英阁成为京城第一才楼之势,
陛下深居宫中,没听说过彩青楼也实属正常。”
余前向萧皇推荐彩青楼,说出这些话来面不红耳不赤,大有一副把彩青楼吹得地上有天上无的意思。
“余尚书,彩青楼是什么情况,难道你不清楚吗,莫非你是要欺君罔上!”
御史刘严站出来,呵斥余前,对于彩青楼的情况,他很清楚,因为彩青楼就在他家不远。
大殿上的官员也开始对此时争辩起来,一边抨击彩青楼,吹捧文英阁,另一边吹捧彩青楼,抨击文英阁。
“刘御史,本官说的可有偏颇?京城所有能举办中秋诗会的楼宇,哪一家有彩青楼宏伟?彩青楼举办的诗会,哪一场不是座无虚席?”
面对刘严的质问,余前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余尚书,彩青楼的诗会有多少水分,我想你应该心知肚明,若是让彩青楼举办中秋诗会,岂不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翰林院大学士付毫又出言反驳余前,对京城所有的诗会,他都有考究过,印象最深的就是文英阁和彩青楼。
这是两个能带给他震撼的地方,一个总能出现几首脍炙人口的好诗词,另一个总能一次又一次刷新他三观的底线,前一个是文英阁,后一个就是彩青楼。
“水分?什么水分?参加诗会的才子可全部都是自愿参与诗会的,而且每一次参加完诗会,哪个才子不是开心的笑着离开彩青楼?”
“搞笑,余尚书想必应该知道,每个参与彩青楼诗会的人都是会得到一笔不小的费用,此般以钱财聚集的人写出的什么货色,也配的上才子的称号?”
刘严继续质疑余前,彩青楼说的好听是在举办诗会,说的难听就是一群混混在里充冲大头虾。
文英阁对进去的人会对进去参加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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