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势力也会选拔出优秀的弟子送来古灵修行,来此观战也多是为了一观这些后辈进境如何。
不过说是如此,实则也是一窥古之四脉中孰强孰弱,一宗比试,通常来说另外三宗也不是只来看戏的。
那时古灵门中十之八九的人都会聚在一处,也正是古灵各处把守最为薄弱之时。
叶枯与上官玄清倒真是第一回听说宗门大比一事,在他们眼中这种比试更多趋近于一种小打小闹,比试讲究的是点到为止,胜得雷霆凌厉是让人生畏,胜得风流潇洒才会让人倾心。
叶枯沉吟片刻,道:“那时他们是都会聚在一处观看比试不假。可如果掌教和那帮长老都还没有老糊涂的话,越是此时便越是不会掉以轻心,更何况还有其他三宗之人前来,古之四脉可一向都不是同气连枝的,兴许某些重地的把守不仅不会变弱,反而是会比平时更加注意。”
水中月点了点头,似是对叶枯缜密的心思称赞有加,只不过她手脚被缚,这点头的模样看起来就有些别扭。
“怎么,你怕了”她颇有些挑衅地说道,像一只困在笼中的白鸟啄着可供栖身的笼中枝。
叶枯两手一摊,笑道:“怕了。”
水中月心底只感到一阵无语,这人有时实在像个无赖,说他没个正形太过,说他浪荡不羁又太轻,你要是争辩两句还好,寻常男人有几个会在女人面前说“怕”这个字,更何况还是……
她看了化名桑玄的上官玄清一眼,怎么想不明白这两人之间怎么会生出感情。
这名叫叶枯的少年年岁之轻可做不得假,凡骨可抗衡化境,放在哪里都称得上天才二字,虽说修士不重容貌,可让人津津乐道的总是郎才女貌,况且谁又听说过那些天骄们身边的女人是丑陋不堪的,便是庄墨的四位侍女,单个拎出来也是各有千秋,可堪一品的佳人。
上官玄清是亲手将水中月捆上的,只不过水中月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
“叶枯说的不无道理,水长老该不会是想借刀杀人,届时反水,合门中其他人之力诛杀我们二人吧”上官玄清淡淡道。
那时如果遇上什么人,水中月将他们两人直接卖了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谁会选择去相信两个刚入门不到三月的弟子而不去相信一位化境长老呢?
水中月的惊讶比方才犹有过之,道:“你们难道不知道,现在执掌古灵门户的只是一位凡骨九品的女子年纪也只跟你们差不多大。”
叶枯与上官玄清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的神色。
水中月见了两人的神情便知道这一男一女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打着两双赤脚带了两口袋浆糊就入了古灵来。
如古之四脉这等势力,掌教宗主之位多是世袭,由一家所把持。
两个月之前,有人于一夜之间血洗宗主府邸,独独留下了一位少女,这位少女便是古灵当今的宗主,也是那已故掌教真人的独女。
自那六百年前的那双羽叩门一事之后,古灵在这六百年来休养生息,渐渐又重现当时辉煌的趋势,何曾受过这等重创与侮辱门中长老皆是震怒,可那位被杀死的老宗主本身已是步羽十三阶上的人物,加之有宗门地利,仍是被人一夜之间屠了满门,只留下了一位老来才得,取名古晚晚的女儿。
这等手段不可谓不毒,更令人心惊的便是那屠夫的一身修为,又该到了哪等境界
不是古灵不想手刃此贼,一来是为老宗主报仇雪恨,二来则是找回颜面,实在是有心无力,
那人甚是嚣张,杀人后只蘸血为墨,在古晚晚身前书下十字,道:
静待尔等庸人前来送死!
古灵长老寻到古晚晚时,这位从小便被老宗主捧在手心里的女子早已不省人事,浑身冰凉,脸上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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