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小拇指峰上的姑娘嘈杂了一天,只是她们却想不到这个上了峰来的“淫贼”不止“勾搭”上了桃儿一个姑娘。
夜幕早已降下,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夜幕才将那份喧闹全部裹了进去,此时的屋内也静到了极处,如同一块冰片。
星锋点在颈间,有灿灿光华流转,不觉锐气逼人,只觉得有些梦幻,像是一件以雪白为背景的完美艺术品。
叶枯总觉得上官玄清容貌被毁后变了许多,放在以前,多半是不会有此动作的。
“呃……”他刚想开口就迎上了上官玄清冷漠的眼神,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水中月全身因白绫被扯动而绷紧,脖颈间是润人的寒意,白色绸缎勒的太紧,她一身修为被封,不得不高扬螓首,像一只曲着颈的天鹅。
有风拂过,水中月修长的眼睫微微颤抖,细密玲珑的黑密之下是微合双眸,颇有一副宁死不屈的烈女架势。
见此,上官玄清冷哼一声,手中星锋又进了一寸,星光凝成的锋芒可柔可刚,水中月白皙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黑点。
“你们!”
听见这一声,叶枯心头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暗赞这两个丫头回来的正是时候。
尚暖也不知带着江竹溪去了哪里,或许是不想打扰叶枯二人的缘故,她们两位已经在外面晃悠的一天,更让她们想不到的是,一回来就见到这么刺激的一幕。
“师傅”尚暖快步走到水中月身前,上官玄清早已收了星锋,轻轻一带便有满屋白绫纷乱,除了水中月身上的束缚。
叶枯大手一挥,满屋纷飞白绫寸寸滑落,堆在他的脚边。
水中月看了这位才入了她门下的少女一眼,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可尚暖是个藏不住心事的性子,大踏步过来拦住了欲回的上官玄清,娇喝道:“桑玄,我师傅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化名桑玄的上官玄清半张便可称绝世的脸上波澜不惊,指了指叶枯脚下的那一堆白绫,并不答话。
不见叶枯如何动作,身形便已经到了尚暖与上官玄清之间,解释道:“没事,没事,尚姑娘你别生气,这事跟我和桑玄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想想,水长老化境修为,我们两个人就是想困住她也没有这个本事啊。”
说完,叶枯还像着水中月使了个眼色,是想让她帮着自己圆这个谎。
这位刚刚脱困,手脚俱是酸麻的玉人饶是修养再好,养气功夫再怎么到家,心中也难免要骂上叶枯一句,无耻至极!
这叶枯难道就没有一点始作俑者的觉悟到头来她吃了亏,还必须得把这一口气往肚子里咽,她只以为从斩碎魂海,封印修为再到把她捆成雪蚕模样,都是叶枯一手为之。
水中月白了叶枯一眼,起身将手搭在尚暖的手臂上,轻声道:“他说的不错,确实不关他们的事,反倒还是这位桑玄姑娘替为师解了缠身的白绫。”
尚暖的神色顿时软了下来,嗫嚅着像上官玄清赔了个不是,复又看向她的这位师尊,欲言又止。
师尊为何会弄成那班模样又为何会出现在自己房中
水中月像是猜透了尚暖的心思,却只是摇了摇头,道:“是为师的私事,无需你挂怀。”
尚暖心下一黯,正要再说些什么,却有一道冷森森地声音响起,“私事我最恨的就是私事,你该还的也恰恰也是私事。”
几人转过头一看,本是一身粉白衣衫的江竹溪此时却有森森青烟覆体,色近墨黑,连带着一身衣裳也染上了墨色,小脸上挂着一抹妖异的“笑“,似白狐露齿,鬼风生睛。
见水中月转过头来看她,眼中竟还有一丝迷茫,“江竹溪”心中冷笑,暗道:“天道好轮回,她如今一身修为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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