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午饭吃来也算顺利,饭后,叶寒枝与陈妈妈并着柳姨娘一同离开,叶墨书与叶庭也有政事要讨论,只剩下齐氏与叶舒影两人回到了暗香阁。
叶舒影气冲冲地冲进房间坐在八仙桌旁,一挥手就摔了个花瓶。
知女莫若母,齐氏明白她这样多半是因为叶寒枝也会去元宵宫宴一事。
她跟着坐下来,道:“陛下和那小贱人的娘本就有同门之谊,再加上上次接风宴上她又出尽了风头,让陛下对她另眼相看,这次是陛下特意让你父亲带她出席的。”
“什么?”叶舒影怒极,有些失态。
齐氏见叶舒影如此,劝道:“好了,不要这么急躁。”
“母亲,女儿怎么能不急?”叶舒影想到那日宫宴的种种以及睿王殿下就一阵心烦。
她心中有气,可偏偏此时还不能对她下手!
叶寒枝的外祖父乔公是一干文人争相膜拜的隐世大儒,殿下娶了她,那些文臣因着对乔公的崇拜多多少少会偏向睿王,叶家两女,一个许婚睿王,一个许婚罗义鹄,如此便不会引起太大的猜疑。
齐氏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吧,总会有办法的!”
叶舒影一听倒是沉静了下来,左右这些事情现在还不用她去费心。
“娘已经有了对策?”
齐氏笑而不语,神秘莫测。
初五这天,叶寒枝去布庄看了看,那日她在宫中一舞,焰羽霓裳留仙裙便出了名,所用布料流光锦更被许多世家小姐争先购买。
她让布庄掌柜拿了账本在后院看,没一会儿就听到前面闹哄哄的,不知在吵什么。
“前面铺子怎么回事?”挽竹见自家小姐被打扰,有些气恼,“小姐,我去看看。”
叶寒枝点点头,并未多在意这事儿,但挽竹出去不过一刻钟不到就着急忙慌的跑回来。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前面……前面……”挽竹气喘吁吁,神色张皇,话也说不清楚,一看就是出了事。
叶寒枝合上账本,起身道:“你好好说,前面出了什么事?”
挽竹努力咽了咽口水,道:“刚才铺子里有人来闹事,说是我们布庄的布有问题,害的人中了毒,长了水泡,要我们布庄给个说法呢!”
“那掌柜怎么说?”
“掌柜还没说什么呢,京兆尹的人就来了,把掌柜的和那两个闹事的都带走了。”
叶寒枝皱了皱眉,道:“去把店里的人都叫来。”
挽竹得了令,立刻去叫人,不一会儿,在铺子里跑堂的小年和阿毛以及管理布庄的几个管事的都来了。
叶寒枝看着现在自己面前的这几人,最终视线停留在小年和阿毛身上,问:“你们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讲讲。”
“回小姐,这事儿真不赖我们布庄,是那两个老家伙来我们店里闹事,非说是我们的布料有毒,这才让掌柜的被人带走了。”说话的是跑堂的小年,人长的很精神,一双眼睛精亮,一看就是心思比较多,比较活的。
叶寒枝看向一旁的阿毛,阿毛平时话不多,但做事胜在稳妥,脚踏实地,虽不出众,但从不出错。
“阿毛,你来说。”
被点名的阿毛有些紧张,理了理话头后道:“刚才有一对老夫妻带着自己的孙儿来我们店里,一来就拉着掌柜,说他们在我们铺子里买的布有问题,掌柜的以为是来闹事的,就让我们赶他们走,可是他们忽然就闹了起来,坐在地上号啕大哭,引来了许多人围观,没过多久京兆尹的人就来了,问清楚事情经过以后就把人都带走了。”
叶寒枝听完后问道:“他们为什么会说我们的布有问题?”
阿毛道:“好像是他们的孙儿穿了用我们的布做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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