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助理，最后决定以后由你做。”宋毅辞让一番，对杨杰说：“杨叔，我感觉年前清欠工作主要以对账为主，考核标准也是核实账目与否为依据，至于下一步要钱还是放在节后，否则收到的效果也许适当其反。”

    陈律师也说：“清欠其实也分为核实数据与结账两步，其实核实账目比结账更难，不能把清收人员逼得太紧。”

    最后大家一致决定，商定考核办法与步骤暂不发布，待三路人节后汇报完对账情况后，再出台具体考核办法，如果有表现出色，清欠效果显著的人员可破格予以奖励。

    段少华拿上了李会计给他准备的有关财务账簿、购货合同复印件等资料，就准备回库尔勒开始讨债生涯。临来库尔勒到杨家辞行时，改灵把杨杰好一顿数落，埋怨他不该把这难事让段少华办理，杨杰罕见地对她进行了反驳，说男子汉不经过风浪洗礼怎么成长等等，改灵愣了愣，像看怪物一般看着激动地杨杰，一时语塞说不出话。

    段少华到了库尔勒，到旅馆安顿好之后，计划先去拜访了那位曾经在沙漠里找了一宿自己，给自己诸多关照，在关键时刻几次帮助自己度过难关的陈经理，一则是对他表示感谢，二则一想请他帮忙出出点子，看怎么能把欠款收回。

    库尔勒市大大小小分布着十几家建筑企业，陈经理所在的建筑企业在这十几家中其中属于中等规模。城市不大，业内人员大多彼此熟悉。由于临近春节，各工地都已停工，从事建筑企业的职工们进入了冬闲时期。在散布在全疆各工地分别了一年的职工们，纷纷相约一些关系比较近的朋友同事，今天到你家吃饭，明天到我家喝酒，提前进入了春节模式，这种情况可以延续到正月十五以后，算是一种建筑行业特殊的过冬模式。

    陈经理也不例外，当下午段少华提着礼物出现在他家门口时，虽然还不到饭点，一桌饭菜已经齐备，十几个人正准备入席。段少华一进门，陈经理立即认出了他：“这不是咱们的大学生吗，赶紧进来！”

    段少华进门后，有一人一把抓住了他，段少华定睛一看，不禁失声叫到：“陆师傅！”陆师傅情绪很不错，笑着对大家介绍：“这是我在轮南作业区的段老师！”

    陈经理对段少华说：“陆师傅大专毕业后提了干，现在在油田基建科工作，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今天专门把他请到家里，就是好好喝一场酒，开春有工程多多照顾一下兄弟们。”

    段少华见陆师傅坐主位，心里明白了几分。陈经理把他安排在陆师傅旁边坐下，端起酒杯说：“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有幸请来了陆科长光临，咱们的大学生少华也回来了，咱们今天敞开肚皮喝，来个一醉方休!”众人嘴里都吆喝着把酒往嘴里倒，段少华也把杯中酒一口喝下，奇怪的是并没有上一次喝酒那种难以下咽的感觉，反而下肚后马上有了兴奋和愉悦的感觉，不觉话也多了起来。

    往日的陆师傅，今天的陆科长问他上学及毕业后的经历，他简单地将自己上学后的情况及现在的工作给他叙述了一遍，重点将这次来库尔勒的目的提了一下。

    陆科长扭头对陈经理说：“小段这次来库尔勒，是为了一笔欠款的事，你好人做到底，还要继续帮他的忙。”

    陈经理听说段少华现在在宋广仁手下做事，眼睛一亮，眉毛一耸：“我果然没看错！小老弟，有出息！宋老板鼎鼎大名，我们一直想结识都没有机会，以后还要仰仗老弟帮忙引见！啥欠款，说来听听。”

    段少华只得又把欠款的来龙去脉述说了一遍。陈经理哈哈一笑，指着在座的一个理着光头，相貌精悍的小个子说，金平的姐姐就是欠你们货款那家建筑企业的财务科长，对账的事情好说。

    小个子金平倒了两大杯酒，对段少华说，陆科长和陈经理都是我的兄弟，既然你我有缘坐在一起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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