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项尘再次醒来时,已是黑夜。
醒来后的项尘再次发着呆,他好像失去了全部的动力,只想那么躺着。外面有火光照了进来,还隐隐有歌声和笑声,看到这火光项尘好像受到惊吓的狼崽,忙蜷缩起身体,拉上被子,盖住了头。
他怕光了。
又过去了近两个小时,外面的声音渐渐降低,那是聚集地的人们结束了他们的篝火晚会,各自进入帐篷休息了。
项尘所在的最大的这也要堵上缺口。”这是一个年龄更大些的男人,虽然年龄不轻,但却孔武有力。
“阿公,可,可阿公去打猎,谁来教导这些孩子们?”
这个中年男人是老一辈的打猎人,退下来以后便一直在聚集地中传授那些半大的孩子们作战技巧。
“咳,咳咳。”一声咳嗽声引得众人回头,一个对众人来说很陌生的男人正扶着迎客帐篷的立柱,看向这边。
“阿娄哥,不嫌弃的话,咳,就由我来教导这些孩子吧。”
项尘的声音有些虚弱,太久未进食让他浑身无力,一只手当着阳光。
他讨厌这阳光。
躺了这么多天,对于这个救了他性命的小寨子,项尘也想做点什么。他现在关闭了武者手环,不想和外界联系,哪也不想去,既然如此,当个教头混混日子,也算不错的选择。
猎人小队的其他人露出怀疑的眼神,对这个被阿娄哥救回来的男人他们都知道,他们不算排斥,但项尘成日躺在帐篷里的举动让他们多少有点瞧不起这个男人。
只有阿娄哥眼中爆发出惊喜的目光。
是他将项尘带回来的,项尘的衣服虽然破破烂烂,但他的穿着明显和他们这种以兽皮未衣的人不同,而且他随身携带的那柄斩马大刀一看就非凡物,又是一个人在荒野。
阿娄哥隐隐猜测这可能是一个来自大型聚集地的武者!
“好,那便这么定了!”那样子,生怕项尘反悔,要不是看项尘实在提不起干劲的样子,他都想把项尘拉进他们的猎人小队。
就这样,教头项尘,开工了。
“手抬高一点,屁股坐下去。”在一张躺椅上,项尘懒散地半躺着,手里是一根特质的加长藤条,这是他特意让阿娄哥帮忙做的。
在他的身前,六七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正蹲着马步,一个个大汗淋漓,哪个动作稍微变形,项尘的藤条便会第一时间抽过来,疼得他们龇牙咧嘴。
从开始训练的第一天起,一连半个月,项尘每天除了让他们扎马步,就没干过别的。
一开始也有人对他的训练表示质疑,但当他们看到这些孩童重新演练以往的训练时,每个人的身体素质都明显提高了一大截时,所有人都闭嘴了。
“站都站不稳,打什么架?”项尘是这么说的。
八极拳,最重底盘,下盘的稳固,是一切后续的基础。
太阳即将落下之时,猎人小队回来了,这次他们也收获不错,聚集地又生起了火,要到开饭时间了。
项尘随手放下藤条,站起了身子道:“再蹲十分钟,蹲完自己过来吃饭。”
说着,就背着手缓步溜达了过去。这段时间项尘没有修炼,但他强大的气血还是在不断地修复着他的身体,二十多天过去了,项尘的伤势已经被尽数修复。
只是相比较二十多天前,他的背似乎弯了,再不见那份肆意的张扬。
“嗯…猪肉,今天运气不错。”项尘走到锅前,也不管水温,伸手就在锅中撕下一块猪肉,大口咀嚼起来,再加上他身上穿的兽皮衣服,那副模样,已是完全和这小寨子融为了一体,说他是来自安全市的武者,都难有人信。
“你小子!”阿娄哥笑骂了一声,也赶忙吆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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