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高歌,撕裂般的声音仿佛要穿破云霄、刺透苍穹。那一幕,当时真有一种灵魂被撞击了的感觉,即便是今天再次回想起来,心中仍是澎湃不已。
“他的确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家伙,我这一生都不曾遇见过像他一样的人。”
我喝一口咖啡,由衷赞叹,但眼角的余光却能感受到两道凌厉的目光直射而来。
“你是什么意思?你究竟想说什么?”ava应该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背脊不知不觉挺得笔直,一双明眸眯成一线紧紧地盯望着我,略带敌意的质问道。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在陈述事实。”我面不改色,淡淡然说道。
“扯淡!我能听得出来你话里有话,你赶快给我把话说清楚,要不然......”
ava脸上掠过一抹怒色,眉头皱紧在一处。
我冷冷瞥了一眼,本想回说不然怎样,但旋即看到她的双眼噙满了泪光,一副受了委屈即将要哭出来的楚楚之容,心头一凛,再一软,竟生生将冷漠吞回肚中。
叹了一口气,我无奈道:“好了,告诉你也罢,只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许哭,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了。”
ava半疑半奇的看着我,泪水依旧在眼眶里打转,娇波闪动,虽似不明就里,但一念之后,终是咬了咬下嘴唇,微微颌首。
于是,我将昨晚的怀疑和今日的调查,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虽然隐去了其中个别我认为比较敏感的环节,但基本上,应该说是坦诚相告了。
其实,经过昨天晚上的推析,我认为,在梁雨舟身边出现过的已知人物中,唯独陆迪这个角色最具备嫌疑的可能,但是,却缺少动机。我想来想去,觉得如果要使得假设成立,那么,从季敏死后,到梁雨舟消失,再到他以自杀的方式再度出现,这近乎大半年的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调查梁雨舟此刻已成妄谈,除非他自己开口,否则无人知晓这其中真相。于是,我只好从侧面入手,既然眼下对陆迪有所怀疑,那就从他开始。所幸,此人并非梁雨舟,既不隐姓埋名,也不会居无定所、行踪不定,有家,有公司,出行皆使用护照及身份证,甚至连电话、邮箱也都是实名注册,调查起来就简单许多。加之他的父母都是政府机关要员,凭借我多年广为积攒的人脉关系,想要了解到一些资讯简直可以说是手到拈来。
果不其然,在四方的打探之下,终于让我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陆迪的母亲因腐败贪污而被双规,据说是匿名举报,恰又正逢中央强力反腐,此刻已遭逮捕,正被关押在省会南都的一所监狱,秘密刑审之中。听说抽丝拨茧,牵连出一大批人来,甚至连其司机也坐连罪,难逃法网。当然,这其中还包括了与之经济往来甚为繁密的高义的姐姐——高氏集团真正的主人——高艳,只是,由于高艳的关系网的确非同小可,所以,虽然形势岌岌可危,但眼下仍还维系着某种不可言的微妙状态。
听完我整个叙述,ava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说道:“他家里竟然还发生了这种事?怎么完全没有听说呢?可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难道你的意思说,他就是死神?不可能吧?就像你说的,他也没动机啊?”
我摇摇头道:“我可没说他就是死神,我只是基于这种假设而做了一些必然的调查,现在也未有任何定论,只是纯粹停留在推理的假想层面上,而且,推理越是深入,我心中的疑惑就越是强烈。”
ava不解,遂问:“什么意思?”
我将面前的咖啡一口喝尽,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说道:“推理是一门科学,是以事实为基础的逻辑分析,我们现在缺少证据,只能逆向思维。呐,说得浅俗一点,就是我们现在只是在往假设上强行套假设,并无事实依据可言。所以,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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