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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滞的内息终于逐渐恢复,一别有求于人得任人摆布状态,闲下来的手便一掌推开了仍肆意掠夺的唇舌,哭嗓道:“你吓死我了!”
她以为这辈子不会说出这么女性化的抗议词汇,如今居然破了戒!
虽然早有准备,依然被她一掌推了三步远的承昀,一脸被横空破坏欲求不满的哀怨神情,万般委屈道:
“夫人,又利用完夫君一掌推开了。”
她满脸绯红捂着被掠吻后唇瓣,这男人今天色心大发?还是憋太久了?
内息刚恢复,力道不可能大到他受伤!
瞧他捂着胸口一脸心疼的凄苦。
他胸臆鼻息间皆是席面上的果酒香气,包含硬喂给她的那口。
他的确喝了,那神情作态像极了微醺后的意兴阑珊。
醉了仍能为她与恭顺帝放肆叫嚣?
一步成两步慢慢探近他身边,一接近他长臂可即范围,便又被揽入怀中。
承昀眼里澄澈得,像孩子玩鬼抓人的兴奋道:
“别人抓不到,我抓到了!”
颜娧:“......”
这也能拿来傲娇?
真醉假醉啊?不过,果酒香气在他身上融合了水安息香。
嗯!
不讨厌了。
捧着他又想入侵袭吻的脸庞,没好气问道:“别闹!”
“不可!”他非常识相在她额间留下了印记。
多了,怕吓跑小狼崽子了。
颜娧闻言主动放下箝制问道:“还没走远?”
“他生性多疑,不会轻易放弃,我们见好就收。”承昀让她揽着腰际,三步一倾,五步一倒往绒花树林外走,十足十的醉样。
“明明是你见好就收!”她没好气拧了他腰际一下。
从头到尾吃亏是她吶!
他佯装吃痛软了脚,也点了她腰窝,他做垫底一同跪卧在地。
颜娧:“......”
这只得了便宜的狼,还没卖够乖?
完全不介意倒卧在行宫的石板地上,而她还趴在他身上。
颜娧气得又槌了下面前厚实的胸膛。
承昀躺在石板地上,靠在她颊边细语着:“不装一下,怎么提前离开?”
见恭顺帝回座,姗姗来迟的内监宫人们,看到这番状况,已有人手脚利落的去前殿禀报。
不晓得什么情况的鸿胪寺左少卿,只得赶忙将倒地的摄政王世子扶出殿外,几个人扶撑下才将人给扶上陌上。
这一上马,看似烂醉的世子竟还能伸手将娇妻揽上马,所有人一头雾水。
到底醉了没?谁敢问?
没能得知答案,也只能目送远去。
颜娧抬眼看了出了行宫,便恢复如常的傲娇男人,莫名其妙问道:“怎么回事?”
他揽着缰绳,眉眼唇线都勾着不出所料的浅笑,看得颜娧心塞呢!
都努起嘴了,才传来他要笑不笑的嗓音道:“南楚不只有蛊,还有酒药呢!我们刚喝的果酒,本来能够相安无事,一旦运息酒气入肺腑,便会内息全失到酒气消退。”
南楚国君担心君臣异心在大宴上谋反,这果酒取了大仙祠的开花四季的银杏树果酿培,仅有历代皇后相传蛊室才能酿制。
一般只有在国家纷乱才会取出来请自家大臣,如今拿来单独伺候他们饮下,也是费了一番心思了。
“为何你没事?”只有她失去内息,过分了!
颜娧听到他胸臆里的轻笑声,直想把人摔下马。
“妳还没学会逆转内息,自然不容易逃脱这种低级伎俩。”承昀乘着徐行凉风酒意渐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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