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纵火之人。”司马熙想了想又自语道,“如果死者是纵火之人,如何会被刀刺死呢?那刺死他的人又是谁?”
“难道昨夜有两拨人来客栈,可是第二波人把第一波人当石公子给杀害后,放了火?”司马熙想着又摇了摇头。“会不会是石公子走半路忘记拿东西了,又回来取,可是却被人杀害了。”司马熙又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不会的,石公子为人谨慎,如何能如此大意。”司马熙自言自语了半天,想破了脑袋夜想不出来这具尸体究竟是谁。
司马熙命令道,“将尸体抬回衙门。”
“大人,你让兄弟们抬他?”一个衙役犹豫的问道,“这……这……。”
“快抬回去。”司马熙命令着,便转身离开了。
衙役们面面相觑,然后都叹了口气,一脸嫌弃的,将尸体抬了出去。
刘裕三人行至复兴村,正看到一群人围着一户人家,刘裕笑着说道,“看来那里有热闹看,我们也去凑凑。”说着三人跳下马来,牵着马走进人群。
“嘿嘿,凑热闹的事儿,俺喜欢。”熊灼憨笑一声,便朝人群钻了进去,正看到一具尸体躺在门口,熊灼笑着说道,“呦,死人,俺最喜欢死人了。”
听了这话,赵灿赶忙捂住熊灼的嘴道,“你小声点,这里不是军营。”
“你说那个年轻人怎么在那里指手画脚的。”熊灼皱着眉头问道,“在县太爷门前耍大斧,活腻歪了。”
刘裕摇了摇头说道,“此人奇人也,这破案过程有条不紊,乃我大晋不世出的人才啊。”
“不就是个破案的嘛,我看就不怎么样,东扯西扯,净说些有的没的。”熊灼不屑的瞥了一眼屋中的石不全道,“就这我都能破案,随便胡诌几句就能把案子破了?”
“别瞎说,他这不是胡说,你看他有理有据,每一个猜想都拿的出证据,不简单啊。”赵灿惊叹道。
“我就看他不怎么样。”熊灼不屑的瞥了一眼站在屋中的石不全。
“报——。”只听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士兵骑在马背上高声喊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名士兵的声音吸引了过去,石不全和县太爷也是一惊,赶忙走出屋来。
那名士兵快马飞奔到刘裕跟前,翻身下马跪在地上报道:“报将军,孙恩距离海盐还有三日距离,请将军尽快回营。”
县太爷听说那个士兵管人群中的刘裕叫将军,赶忙走到刘裕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道:“不知将军驾到,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刘裕赶忙扶起县太爷道:“太爷,您乃一方父母,何须跪我,快请起吧。”说着刘裕将县太爷扶了起来。
“不知将军名号。”县太爷恭敬的问道。
“刘裕将军名声响当当,在下能见到将军三生有幸啊。”石不全在旁边儒雅的深鞠一躬道。
刘裕听了石不全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回过神一脸惊奇的问道:“你如何知道我是刘裕的?”
“是将军告诉我的啊。”石不全微笑着说。
“我?”刘裕听得糊里糊涂的,不解的问道,“我何曾告诉过你我的姓名?”
“因为我看了将军的战马应该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石不全说着走到刘裕所迁的高头大马边上道,“看着将军的马的马鬃有被重物压过的痕迹,想来是被马铠压得吧,而且马腿上还有两点深红色血迹,从这两点看将军是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刘裕听了他的解释会心一笑道:“我们这儿有三个人,仅凭这两点只能说明我们三个人经历了一场大战,如何能判定我们当中就有刘裕将军?就算有你怎么就会猜我是刘裕?”
“刚刚结束的战役就只有句章大捷,所以结合上面的两点推测,很容易就猜出您是北府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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